“我觉得我现在挺好啊,要什么有什么的,之前的伤也已经大好了。”
如今距离受伤,已经过去三个多月。
身体已经调养到了比较好的状态。
好像,不必再避孕了呢。
陆星河握着楚月有些凉意的手,低头望向小丫头傲人的身材,只觉得嗓子有些干哑。
“这话月月倒是说的没错。”就在楚月愣神的片刻,他凑近她的耳边补充了一句,“确实是要什么有什么。”
楚月小脸微红,瞪了他一眼,嗔道,“不正经。”
陆星河将她的腰紧紧揽在怀中,面上带着些微的委屈。
“这话可不是我先说的。”
楚月小声嘟哝道,“我不管,反正你就是不正经。”
陆星河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楚月拉着陆星河来到桌旁坐下,倒了杯水递给他。
“相公,我给你施针将恢复身体好不好?”
陆星河将手中的水杯放下。
“不是还没到时间?”
“这不是怕时间长了有损你的身体吗?而且我的身体如今已经大好了,也不需要再避孕了。”楚月越说,声音越小,脸颊也开始滚烫起来。
陆星河墨眸望着她,不肯忽视她面上的任何情绪。
“真好了?”
楚月点头,“相公看我是会拿自己健康开玩笑的人吗?”
见她不像是开玩笑,陆星河便又问道,“月月已经做好当母亲的准备了吗?”
楚月从一旁的药箱中拿出了银针包。
“我就想着顺其自然吧,总归也不是一时半刻能怀上。”
陆星河点头。
“那就听月月的,顺其自然吧。”
给陆星河施了针,两人又在小药房中待了小片刻,凝冬便来传晚膳已经备好了。
黄昏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陆星河牵着楚月回了房,屋里因为燃着炭盆,暖烘烘的。
“京城可比咱们南坪镇要冷多了。”楚月说道。
陆星河往她的碗中夹了一个鸡腿,“若是受不住,待天再冷一些,可以去庄子上住段时间。”
楚月想也不想便摇头。
“不要,我还得在京城维持操持府上的事情呢。”
陆星河愣了愣。
“我还以为你是为了陪我。”
语气中颇有些受伤的意味。
楚月眉头一挑,“当然也是为了陪你啊,你见谁家的夫妻刚成亲不久就分离两地的?”
转而望见陆星河唇角掩饰不住的笑意,楚月愣了愣。
“好呀,你逗我呢?”
她举着小拳头正要去捶陆星河的胸,却被他擒住手往自己的方向一拉。
楚月一个不稳,便跌入了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