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给我们上菜上酒就行”。
老鸨儿……果断收住的话，讪笑着连连应“好”。
赵祥海见状。连忙站起了身，拽着老鸨儿肥胖的身躯往外走。
来到门外，这才小声开口询问。
“鸨母，我问你，你这里可有干净的姑娘？”。
老鸨儿笑的荡漾。
“瞧你问的，我们这里的姑娘个个……”。
赵祥海连忙开口打断了老鸨儿的自卖自夸。
“行行行，你就告诉我，你这里有没有干净的姑娘？”。
老鸨儿瞥了赵祥海一眼。
“只要爷，您的银子到位，别说干净的姑娘，就是清白的小倌，我们这里都有”。
赵祥海目光一顿。
“你们这里不是青楼吗？怎么还有小倌？”。
老鸨儿秀得特别得意，脸上的白粉簌簌往下掉。
“要不怎么说我们是燕红楼是，方圆百里最大的青楼，姑娘小倌儿应有尽有”。
赵祥海，“来这里点小倌的人多吗？”。
老鸨儿笑着点点头。
“多呀，有一些喜欢左手搂着姑娘，右手抱着小倌儿”。
老鸨儿，“贵客，你要不要来一个小倌儿作陪？”。
“我们这里的小倌儿个个长得特别的水灵好看……并不比姑娘差”。
赵祥海若有所思的开口问道。
“我问你，来这里喜欢点小倌儿作陪的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
老鸨儿，“什么样的都有”。
赵祥海，“我问你哈，如果一个人，一个男人长到了20岁，从未有过女人，也从不正眼看女人一眼，这样的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