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父白母的说要回去复检。
婉拒了白父白母的陪同后,带着王有为离开了别墅。
等宁清一个星期后回来,已经可以站起了身。
直让白父白母齐齐赞叹不已,直呼那简直就是神医啊!
连忙说:要去准备贵重的礼物,达谢人家老神医。
宁清当然没让,推脱说老神医喜静,不喜欢外人的打扰。
白父白母这才作罢。
白昊不同于父母的激动惊叹,他只是似笑非笑的瞥了宁清一眼。
饭桌上,白父开心,又贡献出他珍藏已久的酒出来。
庆祝宁清得以站起来走路。
宁清当然非常赞同,她还想再次看到媳妇儿醉酒的模样儿。
于是在饭桌上,宁清—个劲的劝酒,招来了白昊的一个个瞪眼,但碍于白父白母在场,只能干了手里的酒。
等喝醉了的白父被白母搀扶着离开。
宁清这才把醉醺醺的白昊叼回自己的狼窝,拆之入腹。
可想而知,第二天醒来的白昊,又再一次在宁清的胸膛上,狠狠咬了一口。
换来了宁清宠溺一笑,再问一句,“气消了没有?要是没有,可以再咬一口”。
白昊每次尝到了血腥味,都后悔自责为何又咬重了。
可每天清晨醒来,想起对方昨晚的放纵不收敛,气极又没忍住咬了一口。
以至于宁清的胸膛上,每天都有新的牙印。
旧伤未愈,再添新伤。
这就是宁清胸膛的写照。
可她又每次非常热衷于惹怒身边的小狼崽。
白昊每晚都紧闭房门不让宁清进来。
宁清见门不给进,绕到后面,非常熟练的爬窗。
每次白昊见宁清爬窗进来,脸上都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