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承在书桌前写着什么,这时房门外响起了林子业的声音。
“主子”。
“进来”。
君承握笔的手不曾停顿过。
林子业满脸喜色步伐轻快走了进来,行了个拱手礼,开口道。
“主子,昨晚红鸯楼里的事妥了”。
君承抬眸瞥了一眼,又低头继续写着什么。
“昨晚在咱们人的干扰下,君子坚跟那他金疙瘩似的表哥,两人醉酒后因争抢春苗的初夜而大打出手,君子坚一脚把他那表哥给踹下楼去,哈哈哈哈哈,痛快,这次看他们狗咬狗”。
“嗯,尾巴可扫干净了?”。
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无波。
“干净,昨晚老鸨红娘见两边都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人,当时就把春苗给关进了柴房,想抛出春苗去给他们两家出气,昨晚咱们的人就已经进入小柴房救出春苗,丢个女尸进去,顺手点燃了柴房,伪造出春苗自寻短见的假象”。
说完端起桌面上的茶杯,仰头喝了一大口。
“你都不知道,昨晚去了乱葬岗找了一具女尸,啧啧,回来洗了十几遍,才感觉身上干净了点”。
那女尸面目全非,全身腐烂,臭气熏天,用手帕捂住鼻子,都完全挡不住那臭味。
恶心得今天都没吃过一粒饭,只能喝喝茶水,压住那一股恶心。
说完又踌躇了一会,欲言又止,左手在另一只手袖里面想掏又没敢掏。
“说”。
林子业最终还是把袖袋里的东西掏出来了,把它放到君承书桌上铺开。
君承侧眸瞥了那画像一眼,这人……是那断袖,男装的断袖……
画得虽不怎么传神,但只瞥上一眼,还是能看得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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