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在秦朝可谓是权倾朝野,是与不是,现在的赢文都很难撼动李斯的位置。
赢文想了想,还是准备将祖龙的话告诉自己老爹。
不然,说不准自己老爹不知道又听了谁的胡言乱语,求祖龙彻底释放儒生。
到时候,自己的努力都化为泡影不说,以后自己的小命,也难以保全。
“君父,文儿有句话想说。”
“嗯?说呗。”
扶苏不在意的点了点头,不过看到赢文有些严肃的面孔,再次说道;“文儿,有话直说。”
“儿请君父这几日莫要求见大父,也不要有任何谏言。”
赢文此时也顾不得言语是否合乎礼制,直接说了出来。
“这是为何?”
“请君父信儿,这一切交给孩儿处理。”
怕扶苏刨根问底,赢文说完,便直接退出了大殿,返回自己的寝宫。
躺在榻上,赢文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明天只是将这些儒生从死囚牢中,转移到寻常牢房。
说实话,自己心中也摸不准祖龙所想,也不知道这究竟算不算缓和了坑儒之事的到来。
不知不觉间,赢文沉沉睡去。
…… ……
翌日清晨。
赢文刚坐起身,就看到寝殿内,一个中年男人转来转去,时不时拨弄拨弄殿内赢文造的小玩意。
细看之下,竟是自己老爹,扶苏。
扶苏看到赢文苏醒,赶紧走上前,面容焦急地说道。
“文儿,快梳洗一番,朝中大儒都在府门,咱们应该迎大儒入府,静待陛下诏书。”
话罢,扶苏招呼仆役赶紧给赢文穿衣,洗漱。
以往这些大儒要来,他都是提前在府门等候。
扶苏本想今日带着赢文去和淳于越认错。
今日这些大儒来得太早,扶苏只好来赢文这里,等赢文梳洗好,在带着他前往和那些儒生认错。
看着自己老爹焦急的模样,赢文挥了挥手,示意这些仆役都下去:“君父,孩儿自己洗漱便可。”
赢文不紧不慢的开始穿衣,洗漱。
这些事和昨天他所想的八九不离十,这大儒昨晚听说有旨意,今日必定会早早前来。
古时,也就是因为赢文现在,这些儒士最重传承。
祖龙缉拿得都是都是他们的得意门生,那些儒士安有迟来之理?
他要的就是让这些所谓的大儒,在门前等候。
想要让自己老爹能压得住这些儒士,就要给他们一个巴掌,再给个甜枣。
巴掌,就是要一改常态,晾他们一会,重新认识认识自己老爹,乃是大秦长公子。
不是什么挥之即来的无名小辈。
甜枣,便是赢文枕边的诏书。
到时候,他们就算因等候心生不满,和那些儒生脱离危险比起来,还是会对扶苏感恩戴德。
再加上扶苏并未去府门迎候,那些儒士也不是呆傻之辈,自然会想起以往诸多不妥之处。
这边是自己帮助老爹压住儒生的第一步。
看着赢文不急不慢的样子,扶苏也只好叹了口气。
继续拨弄起赢文殿内的木质小玩意。
这几日明显感觉赢文和以前不太一样,可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毕竟这可是他唯一的儿子。
等两刻钟后,赢文梳洗回来,扶苏更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文儿,快些吧,陛下若是派人宣诏迟到,那可是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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