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导演,对不起大家,对不起~”,请假三天回来的杨阳,再次拍戏的时候,溜号走神完全不在状态,跟以前那个灵动聪明的自己,简直是判若两人。
剧组里他人的小演员窃窃私语道:“不应该啊,照理说签了那么多代言,表现亢奋一些到是人之常情,可这明显像霜打的茄子,哪有赚了钱还不开心的。”
“难道这其中有我们不知道的缘由!”
苏轮也发现了其中的异常,找了个人少的时间问秦默:“老板,这是怎么回事?”
秦默-.-:“你问我,我问谁?”
苏轮:“那我去好好找他聊聊,这样下去的话,整部电影压根就没法拍摄。”
秦默:“还是我去了解一下情况吧~”
夜晚,秦默单独约杨阳来了一家清吧,舒缓的音乐让人精神陶醉。
品尝小鸟伏特加的秦默开门见山道:“有什么想要说的?”
杨阳耷拉着脑袋:“秦导,我好矛盾,好困惑!”
看着眼前迷途的羔羊,秦默淡淡的说道:“男人,生下来就有两个头,大头靠脑,小头靠莽,有勇有谋,方为真男人!
二者缺一不可,没有大头,会死;没有小头,会社死。
若果你自认为还算一个爷们,那现在就挺起胸来,看着我的眼睛。”
好歹都是二十郎当岁的热血青年,杨阳一口把眼前的小鸟伏特加下肚,眼丝儿充血的看着秦默:“秦默,我怎么不算男人了!”
秦默把杯中的小鸟伏特加一饮而尽,但没有急着咽下,厚重辛辣的酒精刺激着味蕾,这才是爷们该喝的酒,回味儿一下后,“咕噜!”
“还算是个爷们,至少有勇气反抗,没像个娘们叽叽歪歪的哭鼻子。”
杨阳紧紧的攥紧了拳头,然后又松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学着刚才秦默的动作,“鹅~咳咳!”,青筋暴起,感觉胃在燃烧。
秦默:“这个圈子里有太多身不由己的事情,但你要记住一点,没混出名堂来,你连个屁都不是,面子是靠自己争取的,不是别人施舍的。
成年人的世界,哪有什么非黑即白,能被别人赏识,无论这种赏识是出于何种目的,证明你小子还算有仰仗。
可入这一行超99%的普通人,越从来没有这样的机会,凡是要动动脑子,化被动为主动,把不利遍成有利。
混浊已经成为了常态,这句话扔在娱乐圈里在正常不过,想要再这圈里混下去,混得好,就要给自己戴上无数的伪装,阿谀奉承未必是错,人有时候,难得糊涂。”
杨阳:“可是我真不想,与之同流合污。”
秦默冷哼道:“那也简单啊,出门左拐,鱼和熊掌,哪那么容易兼得,我敬佩那些观棋不语的君子,我也理解那些把酒言欢的小人,但我却痛恨放下碗筷就砸锅,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二五仔!”
杨阳:“秦默,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在这里大放厥词。”
“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也不想知道,但现在的你,耽误了整个剧组的拍摄进度,我不是你什么人,我也没义务为你的行为负责。
给个痛快话,能拍明天赶紧把状态给我找回来,不能拍赔钱卷铺盖滚蛋儿,婆婆妈妈的我看着烦!”
今晚的秦默,就要好好给对方上一课,资本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冷血无情。
面对如同大反派的秦默,杨阳就像一个被欺负到角落里的男主,多想喊出来那一句:“去尼玛的,老子不干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可现实不是小说,更不是童话,杨阳脑海里考虑过无数种翻脸后带来的后果,似乎除了退圈儿赔钱外,别无选择可能。
杨阳反问道:“秦导,如果有一群如狼似虎的中年妇女,主动与你纠缠不清,你该怎么办?”
秦默-_-||:“这个问题我没经历过,好像我这样貌人家也看不上。不过娱乐圈里的那些妖精们,总是有意故意想跟我搭上关系,确实挺烦人的。”
杨阳⊙-_-⊙我特么的,好想打人,“一个主动,一个被动,你又能怎么能理解我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