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祯更气的不是这件事的欺压,而是这整件事的作俑者是他们沈氏钱庄的掌柜。
如果不是沈氏钱庄给他的底气,他又怎么敢这么欺负人,还和官府勾结。
还能逼死人,看来这个远在边境的梨花镇,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公子别骂了,在梨花镇,你们斗不过黄掌柜和元县令的,你们走吧。
如果实在没有办法,我就只能以死谢罪,去九泉之下任凭我爹责罚。”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沈嘉祯嘴里一直在重复这句话。
“姑娘别怕,有这位公子在,沈钱庄的人不敢拿他怎么样,你且放宽心。”
沈嘉祯把易欢扶起来,两人往沈氏钱庄而去。
沈氏钱庄在梨花县最算地标建筑了,整个县城,唯独它最有特色。
金色的瓦片,外面是用砖砌成,所有的窗户都是铜钱的样子,金碧辉煌,沈氏钱庄四个字,更是直接告诉外人,这里面都是银子。
加上如今各国和平,并有通商,边境和各国的交界处,到处是商人聚集,钱庄也有了大用处。
两人还没进沈氏钱庄呢,就被人挡在了门口,对方是五个打手的样子,气势汹汹,似乎是专门来收拾他们的。
易欢把沈嘉祯挡在身后,斜视的看这些人。
“怎么,如今的沈氏钱庄,连银子都不让用户取了?”
那几打手对易欢的话无动于衷,倒是沈嘉祯整张脸都黑了。
“易欢,这里是沈氏钱庄,你不必护着我,我家的事,让我自己解决。”
易欢收了护着沈嘉祯的手,如今也该让他见识见识世面了。
“好!”
沈嘉祯走到那几个打手面前,他们的身后还有一个穿着深蓝色衣服的人,这些人似乎都是听命于他的。
沈嘉祯废话不多说,直接拿出易欢给他的令牌。
“沈家家主下令,沈家暗中调查所有沈氏钱庄,沈家令牌在此,若黄掌柜不方便,那我便回京城如实禀报家主。
梨花镇的钱庄沈家我们查不了,黄掌柜要叫人打死我们。”
那个管事一听,额头皱成一个川字形,再抬眼望去时,看到沈嘉祯手里的令牌确实是沈家人才有的。
沈家人可以凭这个令牌,在所有沈氏钱庄支取银子,沈家每个人的令牌都有所不同,令牌上能分得清他们是何身份。
管事从后面推开两个打手,心有疑惑的弯腰接过沈嘉祯手里的令牌。
一看背面,写着沈嘉祯三个字时,双腿一软,直接瘫了下去。
管事的跪在地上,说话时下巴都是颤的。
“公……公子……小的有眼无珠,不知道你会来梨花镇,最近钱庄有几个无懒总是闹事,所以钱庄才会备几个打手防备,差点误伤了公子,还请公子见谅。”
管事的转头去看那些打手,语气凶狠怒道。
“你们这些蠢货!还不快走,没看到挡公子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