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伤了苏落,不然本王会失去很多乐趣。”
双朔咬牙冷笑,忍了这么多天,终于可以用这张王牌了,南宫赤羽,你就等死吧。
“是,主人!”
双朔把身上的双刀放下,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出来,里面打开就是一只虫子。
他把盒子里面的虫子倒在他的手腕上,而后虫子咬破他的皮肤,释放出来的毒液从经络慢慢往上爬去。
“看到了吗?”
对于这种场面,夜北寒和双朔都见怪不怪了,这是他们从小就经历的。
双朔扭拧着脸,还是回答了夜北寒:“快了,幸好主人有先见之明,把子虫放在了给苏落的信件中。”
夜北寒冷笑,换了个姿势,继续慵懒的斜靠在他的椅子上。
“她若把本王放在心上,便不会烧了本王给她的信,可她烧了,金珀里面的子虫就会被释放。
和毒虫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这么久,南宫赤羽就算死,也是她苏落杀的。”
双朔被母虫的毒液侵入脑部后,眼神就会看到与子虫看到的画面一样。
而他也一样能用母虫控制子虫,心眼所致,他看到了子虫在一张瓦片下面。
在他的控制之下,子虫慢慢从房梁而下,它的个子极小,比攻城的毒虫体积还要小很多。
它的使命只有一次,释放毒性后便会死亡,但它的毒性也是最难解的。
爬到南宫赤羽的床上,双朔看到了南宫赤羽的脖颈,控制子虫跳上去就咬死不放。
南宫赤羽只觉得脖子一痛,眼睛瞬间睁开来,全身麻木,他动不了,也说不出来话。
可他心里知道,他被毒虫给咬了,这个小院里有毒虫,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最后一丝毅力,把头转过去看向苏落。
见她没事,还安然的睡在那里,他心里慌乱,却也什么都做不了晕了过去。
翌日清晨,苏落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向南宫赤羽的床榻,她都习惯了每日睁开眼睛,看不见南宫赤羽的身影。
可今日出奇见他比自己起得还晚,今日北川城和赤羽军需要善后的事情太多了,南宫赤羽怎么还不起床,这都不像那个负责的他了。
伸了伸懒腰,苏落带着疑惑走到里面的房间,靠近时,才发现南宫赤羽脸色雪白,就像是人死透后的样子。
瞬间,苏落的身体就像被触电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麻木得像个假人一样,连上前每走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勇气和力量。
她们才刚刚解开心结,两人之间再也没有了秘密,现在不过才过去几个时辰,南宫赤羽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苏落伸出去的手抖如病变,食指和中指放在南宫赤羽发红的脖颈,感知里面还有微微跳动的脉搏。
虽然微弱,但显示着他还活着,只要他还活着,就还有希望。
苏落立刻给他把脉,这脉象深沉,需要按压至骨才能感受得到。
两手脉搏的寸关尺,心肝肾,肺脾命都弱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