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娘子,你教我的东西,我一直练着呢,我找了个更好的方法去练,就不用去那个地方找人来练了。”
杜修远指的是乱丧岗。
“哦,是什么?”
“我最近和县衙里的仵作在一起,有案件发生时,我和他一起解剖,缝合,如今外部伤口已经能动手医治了。”
苏落点头:“你做的很得好。”
杜修远在进步,苏落自己也不能落下:“杜大夫,不如你也教我把脉吧,就先从喜脉开始。”
两人看向李婶,李婶自己也高兴,甘愿给两人当教材。
“苏娘子,喜脉算是简单的脉象之一。”
杜修远伸出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来,一步步展示给苏落看。
“切脉,左手心肝肾,右手肺脾命,这三根手主要是寸脉、关脉、尺脉。”
苏落学着杜修远的手法,她看病大多用机器,空间里也有先进的科技,但切脉对她来说还是个新手。
按照杜修远的说辞,苏落再细细的感受李婶的脉象。
“怎么样,是不是脉象如珠,脉搏的跳动要比常人快?”
苏落切完李婶的脉象,又来看看她的,确实李婶的脉搏要快一些。
以苏落的悟性,只要多切几次脉,她就能完全记下来。
只是不像杜修远那样,还能摸出是几个月的脉象。
她还需努力,和杜修远互相学习。
“砚川娘,你要是学会了把脉,我以后的脉象就都给你把。”李婶心里现在是比吃了蜜还开心。
“那我可要努力了。”
杜修远像是想起什么,去后院一会就给苏落拿了一本书过来道。
“苏娘子,这是切脉的所有病例症状,你可以先拿去看看,记牢了,将来学会切脉就不是难事。”
“好!”
苏落接过书本,这本书有些旧了,应该是杜修远小时候学医用的,正适合苏落这样刚学的人。
“媳妇,你要的酸腌杨梅来了,你吃吧。”
现在已经不是有杨梅的季节,只能吃酸腌的。
酸腌杨梅比新鲜的杨梅更酸,但腌起来并不破坏它的纤维。
李婶放一个进嘴里,轻轻一咬,杨梅瞬间爆汁开来,酸中带点甜味,慢慢流入唇齿和舌尖的每一处。
唾液被刺激分泌出来,苏落看着就觉得酸,可李婶却吃得津津有味。
“砚川娘,你要不要尝尝,很好吃的。”
苏落直摇头:“我吃不了这么酸的,李婶你吃吧。”
孩子很健康,也不需要什么安胎药,中午三人是在济安堂吃的午饭,杜修远也已经习惯了长平村的人。
一天下来,李牛是最高兴的那个,回长平村路上,牛车也不敢赶太快,怕颠了李婶,简直是比她们走路都还慢。
看到赵如云她们,李婶就迫不及待的把这件高兴的事情告诉大家。
这么多年了,两人的求子之路大家都看在眼里,是真心为他两高兴。
回到家里,李牛自己去泡黄豆,做豆腐,让李婶坐着,什么都不让她干。
“老李,其实我能有孕,多亏了苏落。”
李婶拿个凳子坐在门口,这样才好和院子里忙碌的李牛说话。
“媳妇,这和苏落有什么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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