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玉鼻子闷闷的‘嗯’了一声。
火炎有些诧异,这时玉怎么回到过去了,还保留着对他的感觉?
他心头就有些酸:既然这么想我,当初为什么把我推下去?
火炎揉了揉拾玉的脑袋。
这时候的拾玉扎了个圆圆的小髻,头发全部往上梳拢,精神得很。就是脸没张开,是圆圆的精致小脸。
火炎这一揉,直接把拾玉的发髻揉没了。
头上的黑发,全部披散开来,像在水中摇曳的海草,那张脸就端重娴雅起来。
火炎就哄拾玉:“那以后,我每两年就来见你一次,好不好?时玉,你不要难过了。你难过,我心疼。”
拾玉朝火炎伸出小拇指:
“那拉勾?”
火炎笑着也朝拾玉伸出了小拇指:
“好,拉勾。”
小拇指相勾,大拇指相碰。
一诺既出,一世无悔。
拾玉道:“谁反悔,谁小狗!”
一本正经的样,着实太可爱了。
火炎忍不住亲了亲拾玉的额角:
“好,谁反悔,谁小狗。”
拾玉这才开心的笑了。
火炎就抱着拾玉坐到了海棠树上。
两人掩在繁密的海棠花里,独处一个时辰的温情。
他们一同眺望着繁华的沧月城内,也能望见城外的遍地枯骨。
这是个虚假的世界,是个无爱的世界,是时玉的人间炼狱。
火炎一遍遍的抚摸着拾玉冷软的发。拾玉嗅着海棠花,紧紧握住火炎的手指,像怕他会突然消失似的。
可后来,拾玉趴在火炎的怀里,那暖洋洋的感觉,让他舒服得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月明星稀。
拾玉背靠着海棠树,小金就蹲在他面前。
小金道:“你也太爱睡了些,坐在地上,也不怕着凉。”
拾玉怔怔的仰头看了眼海棠树,守护神又不见了。
小金牵起拾玉回屋里吃饭:
“以后困了,就回屋里睡。生病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好。”拾玉回答得有些闷闷。
一大一小的两人,在月色的陪伴下回了屋。
远处,望着这一幕的倏忽,忍不住对火炎道:
“每两年见一次,你也是真敢说。他现在才十岁。你的魂力,顶天了还能见他五次。可他二十五岁才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