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竹和那位警官说了声“不好意思”后也离开了房间。
四人来到大厅,只见那邹家一伙人正围着几个警察情绪激动地讨要说法,而一旁的地板上,那个七十岁的老太太躺在地板上,像是晕倒了。
有眼尖的看见苏禾他们凑出来,顿时就朝着他们扑了过来,周围的警察立马去拦。
“够了!像什么话!”有一个年老的警察站出来,立马让人将邹家那一伙人拦住,“知道这是哪?警察局!派出所!这是给你们闹的地方吗?”
“警官,那我妈是被他们那一家子人推的啊,还有我脸上这巴掌印你看看,还有我儿子呢!你不能不管吧?”
邹母也算是不要脸皮了,指着自己脸上的巴掌印不依不饶。
老警察紧紧皱着眉,“刚刚已经叫了120了,待会就送老太太去医院,你要是想去,也过去验伤。”
“那她呢?”一直没说话的邹毅云这会站出来了,直指苏禾。
邹毅云也知道,今天这么一闹他和苏禾肯定是不可能了,不过事到如今他还是有些不敢信,明明苏禾之前还和他那么好……
看着站在孟文竹身边的苏禾,邹毅云不由得想到了些什么,脸上也渐渐变得气愤起来:
“苏禾,难怪你非要分手,原来是看上了别人啊。”
邹毅云这一句话砸出来,苏禾都快被他气笑了。
她冷笑开口:“邹毅云,你还真是你爹妈的儿子啊,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是这么一个玩意呢?”
邹毅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他咄咄逼人:“那不然你为什么就因为一两句话就非要闹成这样?”
而一旁的邹母也是连声应和,她伸手指着孟文竹就骂:“难怪刚刚那么护着呢,原来你是这小贱.人的姘头啊,狗男女,绿我儿子断子绝孙!”
邹母嘴里出来的话并不干净,苏父苏母听到,顿时就黑了脸。
苏父苏母正想开口之际,旁边却先传出了一道声音。
“我从国外回来不过一个月,与苏助理见过的次数不超过十次,且都是在公司内,与苏助理并没有除同事外的任何关系。”
青年声音冷静沉稳:“如果此后我在别的地方听到了相关的不实言论,我会以诽谤的名义对二位进行起诉。”
听到“起诉”这样的字眼,邹毅云和邹母都瞪大了眼睛。
邹毅云立马开口:“你刚刚不也故意伤人了?我们也可以起诉你。”
孟文竹心里也有火,也没有和他解释“故意伤人”和“打架互殴”的欲望,只回:“乐意奉陪。”
邹家人原本针对苏禾的恶意顿时被转移到了孟文竹身上,邹毅云冷冷呵笑,“就算你跟苏禾真的没什么吧,你敢发誓说你对苏禾没一点意思?你对她没意思你会帮她?”
邹毅云自己就是男人,当然清楚男人的心思。
这人要是对苏禾没意思,怎么可能闲着没事惹事上身?换成事他早就躲得远远的了。
孟文竹皱了皱眉。
他不是邹毅云。今天即便不是苏禾,他也还是帮忙。
但他也承认,如果不是苏禾,他会帮对方挡下拳脚,帮让对方脱身离开,但他不会因此动手打人。
邹毅云的这个问题,他不能如实回答。
就算他解释只是他一厢情愿对苏助理有好感,他们也还是会将矛头对准苏助理。
所以,他必须否认。
不过否认之后,不管这件事最后如何解决,他最好都不要再靠近苏助理了。
不然一定会有人议论诽谤。
在脑海中想通所有的关窍也不过就是一瞬,孟文竹张口,准备否认邹毅云的话。
然。
“按照这位先生的说法,一个人帮助另一个人,就一定是出于某种不正当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