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来根本就不敢再与西昌刘王的人联系了,就是怕让侯府牵扯进这样要命的事儿当中。
可他没想到,自己倒是躲了,他的妻子却反倒成了对方利用的工具!
他后悔不迭,“你这毒妇,蠢妇,这是要害死我全族啊!”
“我有眼无珠,竟是娶了你这么一个自作聪明的蠢妇!”
“我愧对列祖列宗啊!”
“我无颜见他们啊!”
肖松洋不搭理哭喊着后悔的德安侯,只看着兰氏淡淡道,“你这理由找得不错,不过,我更想知道的是,那位秦王与你是什么关系。”
秦王的事儿,宁和帝方才已经让洛安平跟自己说了,肖松洋脑子一转就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
乔宁珏心下一惊!
顿时可怜地看了一眼被吓得都没再哭喊的德安侯。
啧,真的是,眼瞎娶错了人,一下就让德安侯满门都要被连累共赴黄泉了。
德安侯显然也知道这一点。
不然,肖松洋不可能会当着他们的面说出这些话来。
他瞬间心下一冷,彻底绝望地瘫软在地上,泪流满面。
而隔壁原本满心担忧的原德安侯世子等人听到肖松洋说的这些,也是瞬间心下一凉:完了,他们都完了!
兰氏同样被肖松洋的话给吓了一跳,震惊地看着他,脱口而出,“你怎么会知道他?!”
肖松洋呲牙一笑,“我记得,小时候你就很喜欢追在他身后,不是吗?”
兰氏额头瞬间冒汗。
乔宁珏讶异地微微挑眉。
只有暗四神情淡定,没有丝毫惊讶。
毕竟,萧家四爷是出了名的记性好。
再者说了,他都还记得的事儿,萧家四爷能忘记才怪了呢。
肖松洋:“说说吧,你跟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兰氏怔怔,似乎也是认命了,可她还是想挣扎一下,“我儿他们对此事一无所知,《大宁国律》上对不明内情,却牵扯谋逆大案的亲族都能有特赦之条文,我只求你能放他们一条生路。哪怕是没了荣华富贵,哪怕是当个庶民……”
肖松洋面色一冷,“你的好儿子们,虽然不知道这件事,可却也没有老实守住自己身为大宁勋贵之家该有的门风!”
“他们私下里做过什么,你这个当母亲的比我清楚,他们自有国法律例处置他们,难道你以为,他们还能逃过国法不成?”
都不干净,还想求情?
想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