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山见肖松洋一脸郁郁,笑着道,“你莫急,你的事儿比我的要紧,况,大爷还在晋城府呢,届时待你从京中回来,大爷或许也会来洛河镇也未可知。”
裴嵘眉头一挑,常逸彬竟然是又去了晋城府么?
看来,陛下的布局是彻底开始收网了!
肖松洋不过是觉得自己要跑一趟京城,到时候还不知道要应付多久,而王大山却还能如此潇洒,对比起来,多少有点心塞而已。
好在,他只要这一次回京之后,事情就算暂时告一段落了,他届时也能离京沐休一段时间,等休息好了,到时候再回京。
这一次,他是要彻底回到人前了,虽然跟三十年前的他全然不同,但他也是要成为此局的一部分。
这一场酒,直喝得天色暗沉众人这才散了。
裴二夫人看着仆从扶着裴嵘进门,赶紧起身接过,道,“快去准备热水。”
“是,夫人。”
裴嵘抬头看着裴二夫人,脸上露出了一个憨憨的笑容,“夫人,你好美啊!”
裴二夫人没好气,“行了,你赶紧喝碗醒酒汤吧,这醉的,不能喝还喝……”
一旁跟着裴嵘的长随连忙开口道,“夫人,大帅是高兴,他今儿将埋在桃树下的那坛子老酒都给挖出来了……”
裴二夫人一愣,目光复杂地看着身旁的丈夫。
他竟是还记得,她以为,他早已经忘记了。
裴二夫人眸光一闪,颔首道,“知道了,那那坛酒后劲足,你再去厨房端一碗醒酒汤过来。”
长随连忙应下,转身便出去了,这会仆从也将热水准备好了,裴二夫人便扶着裴嵘过去浴室洗漱……
肖松洋也被元帅府里的仆从扶着回到了客院,正放松地坐在浴桶里,闭目养神,清隽绝尘的面容微微泛红,一看就是醉了。
这时一名仆从缓步走了进来,低着头就要伺候肖松洋擦背。
肖松洋反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转身看着她,目光微冷,“好久不见啊!静平。”
静平目光惊诧!
抬起另一只手,手中寒芒一闪而过!
肖松洋抬起另一只手屈手一弹,便弹到了对方的手腕上,静平只感觉自己手腕上一阵剧痛,手里握着的匕首便瞬间掉落!
肖松洋手掌一翻,不过转眼间便将匕首拿在了手里,向前一伸,便抵住了静平的脖子。
“看来,这么多年,你的武艺退步了很多啊。”
静平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是我忘了,你这三十年都在北疆,身手自然是更好了。”
肖松洋嗤笑,“怎么?你嫉妒啊?”
静平抿唇,“要杀就杀,废话那么多作甚?”
肖松洋笑笑,“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地让你去死吗?”
说着,他目光一冷,“你作的恶,纵然是凌迟都无法抵消!”
肖松洋拿着匕首的手一翻,在她肩膀上点了几下,静平瞬间便整个人都麻了,僵硬着站在原地。
只是她眼中却带着诡异的笑意。
肖松洋笑笑,站起身,松开了她的手腕,翻着手给她看,“是不是觉得,你抹在手上毒已经沾在我手上了?”
静平眼瞳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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