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酒几乎是羞得没脸见人。
她将脸埋在裴时肆的颈窝里,就像把头埋进土里的小鸵鸟,哪怕已经离开演播厅,都不想再将头给抬起来。
“裴时肆。”
黎酒闷闷的嗓音响了起来。
她埋得很深,唇瓣开合时,酥酥痒痒的气息落在裴时肆的颈线上,让他的背脊也如同窜过一道电流般发麻。
他语调微扬,“嗯?”
黎酒搂着他的手臂微微收紧,听起来欲哭无泪似的,“刚才太丢人了……”
裴时肆敛眸看了她一眼。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低迷磁性的笑音随着声带的震颤而溢了出来。
“不丢人。”他低声哄着,“是我主动要抱的,绝不可能是我们家小酒儿丢人。”
但黎酒才不要他哄。
她不高兴地蹭了蹭他的颈,直到他将她送进车里后才肯松开。
不过还好。
能在娱乐圈混下去的人大多嘴巴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种八卦也不过是私下聊聊,不会轻易捅到公众的台面上去。
所以黎酒的羞耻感也很短暂。
在发现没有太多人讨论这件事后,她就也全当没发生过,抛诸脑后。
……
跨年日。
枳南卫视早前就发了节目单,因此黎酒和裴时肆要表演双人唱跳情歌舞台的事,也在那时就不胫而走。
嫁妆们自然期待十里红妆同台。
裴时肆的粉丝更是没看过他跳舞,非常想知道会呈现出什么样子。
当天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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