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到处碰老太太……”
“出了事我负责。”苏恩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刚刚她说过的话。
她被打扰了,只好重新看了一遍老太太的情况,皱了皱眉。
没看错的话,两个眼睛对光敏感度不一样,只有一个出现扩瞳的情况。
看来,跟她猜想的情况越来越进了。
“老太太昏迷前喝过酒没?”苏恩问了一句。
序礼当然是不知道的,因为母子俩在老太太出事之后才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
所以,他转头看了一旁的云岚慷。
云岚慷皱着眉,一脸的不乐意,“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苏恩回头看他,“你到底是希不希望我把老太太看好?去医院还得配合医生描述病人近期情况呢,问一下很奇怪?”
云岚慷这才应了一句:“喝了!”
她微挑眉,“喝了多少?”
云岚慷很不耐烦,“让你来给老太太看病,你问她病前喝了多少,一会儿是不是要往回问到她每天早中晚吃了几粒米?”
苏恩也不跟他争辩,就盯着他,等着答案。
云岚慷大概是被弄得烦了,才多跟她说了几句。
苏恩听着他的描述,她喝酒反正是不怎么样,但是也知道圭兰城自烤酒的威力可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
而老太太昏迷前就是喝的自烤酒,而且至少三两,甚至可能更多。
她不知道老太太平时的酒量。
倒是序礼皱了眉,“不是早就不让外婆喝自烤酒了?”
云岚慷更不耐烦,“她非要喝,我能拦着?”
听得出来,老太太被告诫过不能再喝自烤酒,实在馋了,可以红酒,或者果酒。
苏恩起了身,双手揣回兜里,看了序礼,“问问你母亲,敢不敢让我给老太太的脑袋扎针。”
别说云岚慷了,序礼都拧了眉,瞪着她,“你说什么?”
针灸这个东西,苏恩不能说特别厉害,但按摩和针灸本来就是一家,她还是有胆量试一试的。
最差反正就是跟现在一样毫无知觉的躺着。
前提是,家属得能够接受。
“不可能!”云岚慷直接拒绝,“你到底是救人还是害人?”
但凡能对老太太动手,还用等他们这些个江湖医生?还不如在医院他们就签字做手术了?
苏恩想了想,能够理解,所以说道:“我不勉强,可以再跟你母亲聊一聊。”
三个人从病房出去的时候,一群人都在那儿张着眼睛、伸长脑袋等着。
吴启莲笑了一下,“这就结束了?”
毕竟,进去到出来,一共不到四十分钟。
苏恩看向云岚欣,“我想跟您仔细聊一聊。”
吴启莲开了口,“还聊什么,我这边是可以直接用药的。”
苏恩看向她,“我劝你慎重,你的方子是早几十年的了,即便有改进,主要几味药你肯定不会去掉,对老太太不适用。”
说不定还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