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欢半信半疑，终于想起来问了一句：“你以前干什么工作的 ？”
她对他的了解，其实少之又少。
以前的时候，每次见他都在酒吧或者会所，他平时穿衣服随意又简单，除了看得出年轻潮流之外，实在没看出职业。
林飞鹤勾了勾唇，“现在才问，是不是已经晚了？”
顾清欢笑了笑，“不晚，实在不行，倒贴赔偿也得把人给辞退。”
林飞鹤挑眉，“不至于。你忙你的，报表一会儿会给你送过去。”
顾清欢暂且信他一回，先去忙了。
……
每到下班时间，顾清欢就习惯的想要离开公司了。
拿起包的时候，想起了什么事，顿了顿，用桌上的座机打电话到了林飞鹤那边。
电话响了一会儿还没接，她蹙了蹙眉，起身从窗户看出去，发现林飞鹤没在位子上。
顾清欢推门出去，问了旁边的人，“新来的秘书呢？”
“好像是行政那边有事，他过去帮忙了。”
行政那边？
顾清欢点了一下头，往外走，去休息室，中途会经过行政部门。
她的公司行政基本全是女生，走近了就能听到女孩们笑得欢快的声音，看得出来，突然出现一个林飞鹤，有多受欢迎。
“顾总！”有人率先看到了她，连忙打招呼。
欢快的笑声顿时小了，甚至有点鸦雀无声。
林飞鹤回头看了她。
顾清欢看了看他，“你在这里干什么？”
“换水，拧螺丝。”林飞鹤颔首指了指饮水机，还有他正在忙活的地方。
行政小白替林飞鹤解释了一下，“顾总，我们地线插排出了点问题，刚刚直接断电了，刚好林秘书说他会弄，就借过来了。”
顾清欢点了一下头，“断电影响到工作了么？”
行政连忙摇头，“没！”
林飞鹤接话：“不是很多东西没来得及存要重做？这还叫不影响？”
行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顾清欢，“顾总放心，我们加会儿班没事的！”
顾清欢看了一眼林飞鹤没多说，转身去了休息室。
她弄了半杯咖啡，然后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林飞鹤来她那儿，是半个多小时后的事情。
她的咖啡已经见底了，回头看了他一眼，“表格交过来了？”
“在你邮箱。”林飞鹤顺势接过她手里的杯子。
顾清欢没看他，坐下来开始看他的表格。
这些东西，她都是心里有数的，一眼能看出哪里有错，但是这么看下来，他确实没犯什么错误。
“你这个表格做得不错，旧版本的废掉吧，后面用你这个。”
她说的那个表格，应该是林飞鹤从旧秘书那儿改良过来的，确实要一目了然得多。
“这下是不是不用辞退了？”林飞鹤勾唇看她。
顾清欢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你可以下班了。”
说到下班这个问题，林飞鹤提到了行政那边。
“加班估计要不少时间，让她们明天来做也不是不可以。”
顾清欢朝他看过去，笑了一下，“要不你把我的公司买过去，你做总裁吧？”
林飞鹤知道她不乐意听，但他还是得说。
“你平时对底下的人，太严厉，已经到了反作用比正作用大的地步，你没看你过去的时候，原本好好的气氛，顿时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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