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都出现在这里了，现在要走，其实就是摇摆不定，是不是我主动一点，你会不那么犹豫？”
明燕没说话。
苏恩几乎是在最短的时间里做了几次心里建设，然后拽着他的领带，随便挑了个隔间。
“嘭！”她把隔间的门关上，看着明燕的目光都变得赤躶躶了。
明燕微微眯了一下眼，“你不是说，这是女士卫生间，不方便？”
她柔唇弯了弯，“没办法，你要是跑了，我没机会了。”
他眉角轻轻动了一下，他也没打算走，可是也不打算点破，只看着她，“看来，这还真是你成为秘书之前的必修课之一？”
换做以前的苏恩，怎么可能干得出来把男人拉到卫生间办事的行径？
“你怎么说都行！”她不甚在意的模样，小手去碰他的腰带。
明燕眸子暗了暗，就那么盯着她。
她是真的有胆。
而且，似乎也不再是以前那样的生涩，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修炼过。
明燕被她弄得难受的时候反客为主，将她狠狠压在隔间的墙壁上，眼里有些恼怒，又有些狠。
她穿的裙子，特地准备的裙子，所以明燕得逞起来一点都不难。
那会儿卫生间里没有人，可是苏恩不得不很克制。
明燕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因为什么，真真完全不是她认识的样子，像极了野兽，有点不管不顾的味道。
许久。
“都这样了，你算是答应我提的所有事了吧？”苏恩算是整理得勉勉强强，用手疏了一下头发，看这他。
明燕整理得比她还快，恢复得衣冠楚楚。
但是没有回答她的话。
从卫生间出去的时候，苏恩知道为什么没人来了，秦龙守在不远处，而门口丢了个“维修”的牌子。
明燕带她往那边走，侧首看了她，“你可以不去，徐奈川送你。”
苏恩想了想，她这会儿累得很，明燕既然这么说，应该是自己去找望丛山谈了，她就跟徐奈川去了车上。
徐奈川把她送回枫园的。
那会儿，她就接到了望丛山的电话，约她明天晚上一起吃饭，谈正事。
苏恩躺在沙发上，微微挑眉。
明燕跟他说什么了？
第二天，还是那个餐厅。
望丛山依旧跟昨天一样的满面笑容，依旧跟她握手，但是没有了拥抱的环节。
不一样的是，她一坐下，他就自己开始聊正事了。
一边笑着问她：“苏秘书认识明先生，怎么不早说呢，这事就好办多了！”
苏恩也不知道明燕有这么好用啊。
她想知道明燕跟望丛山说了什么，但是不好问。
只能从望丛山的态度里看出来，明燕的东西，他是不会碰的，当然包括她。
而明燕提出来的合作，望丛山却一个晚上就考虑好了。
他说：“我可以接受交流会的邀请，但是只跟他合作，这件事，对总局和你们那个机构，只能你协调了。”
苏恩本来也是这个意思，看来昨晚跟望丛山谈的时候就同意了？
这么大的事，三下五除二就聊完了。
“苏秘书留步，我就等着邀请函了！”望丛山说话还是那个调子，除了手脚规矩，看起来像是没变化。
苏恩送走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底还是比较沉甸甸。
明燕的这个人情，可没那么好用啊，她以后算是被他压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