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当事人厉寒屿,无谓的抖了抖肩。
冷声笑道:“我还就怕她不知道……”
这话一出,在座的各位,个个都困惑不已,一脸茫然不知为何。
在他们兄弟几人眼里,简禾与厉寒屿之间虽未复婚,但他俩近期的关系也是非常不错的,与平常夫妻相处模式一样,并无差别。
现如今也不知怎么回事,见厉寒屿今晚这模样,怕是俩人之间又闹了矛盾,并且这还不是小矛盾,敢情是触碰到了他的底线,惹得他下此狠手。
上官言越见没法劝解,无奈之下,轻叹一口气,“我打电话给简禾,叫她过来接你回家。”
说完,他直接掏出手机,摁下简禾的电话号码,拨打过去。内心早已准备好了说词,岂料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语音提示的声音。
一旁的林子琛,见他眉毛紧蹙,不禁用手碰了一下他的胳膊。
满脸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不接电话?”
“关机了。”上官言越剜了一眼身旁的林子琛,眼里透露出不明真相。
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喝酒的厉寒屿,再次泛出一声嗤笑,更多的是对自己的嘲讽。
“寒屿,你俩到底怎么了?简禾以前不会这样的……”林子琛嗅到了一丝不平常的气息,疑惑的眼神,投向正在喝闷酒的男人身上。
企图通过当事人的自述,将问题的答案全部解析岀来,解除在座各位的疑惑。
“怎么了?老子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他妈就这么不值得她相信,她一天到晚的处心积虑要离开我,搞什么狗屁公司,连女儿都不要了。现在躲我躲到手机都关机了,老子不搞她公司,她又怎会出来……”
气愤不已的厉寒屿,加上酒精有点上头,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向了墙壁上。
“哐啷”一声,玻璃酒杯破碎的声音,震响整个包厢,红色的酒液划然侵湿了白色的墙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厉寒屿那颗支离破碎的心,如同地上的碎玻璃渣一样,散落混乱不堪。身体里滚动的血液,如白色墙纸上残留下来的红色酒液,干涸疑固。
在场的兄弟几个,没人敢吱声。相识多年的感情,大家都清楚知道厉寒屿的脾气,了解此刻的他怒气有多大,只能静待他发泄出来。
直到他再次点燃一根香烟,贺州博才敢开口说话。
“我明早飞一趟B市,问一下诺一什么情况。寒屿,收购公司的事要不先等一等……”
林子琛忙附合道:“对,收购公司的事先等一等,寒屿,你就让州博先去探探情况。”
“我的事,你们谁也别给我搅和,到时候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吐了一口烟圈,淡淡的烟雾缭绕着他一身,让人瞧不出他此刻的表情。只听到冷漠无情的声音,掺杂着些许的忧伤。
“寒屿……你别这样,大家也是希望你俩好,不要再整出什么别的误会来。”上官言越抽出一根烟盒里的烟,夹在手指间点燃,闪过一丝明亮的星火。
“误会?你觉得我和她还能好好的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