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极力解释什么,却发现所有的话语,如蝉丝般网住了喉咙,话难以说出口。
“怎么?不敢承认,还是被我说中了要害……”厉寒屿微微掀起眼皮,睨视她一眼,双眸里透露出满眼失落的眼神。
话语的声音,每一字一句都在伤害彼此的感情。失去理智的时候,恨不得将对方伤到遍体鳞伤。
“我没有……”她无力的解释,似有似无。
大概是厉寒屿说中了她的心事,才致使她没有了当初的底气,不再极力反驳事实的真相,只是默默地坐在旁边,无力的回应一声。
“简禾,你真该去当演员,说不定以你的演技,还可以杀进奥斯卡影后奖……”
赤裸裸的讽刺,如排山倒海般的涌上来,将简禾整个人全然一盘否认。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是什么时候动的心思?什么时候想着要逃离你身边?”
她语气极其平淡,低眸望着碎了一地的玻璃碎渣,如同她那残缺不堪的心碎了一地。
厉寒屿不敢看向她,更加不敢追问为什么。内心惧怕真正的失去她,害怕她带着孩子再一次离开。曾有过的痛苦,他不想再一次尝试,他真的不敢……
“我喝醉了,有什么话等酒醒再说……”
他极力逃避的问题,不愿再说下去,害怕自己会掌控不了局面。
“寒屿,有些事情等酒醒就不好说了,还是趁现在说清楚吧……”
“我说了等酒醒再说,你是不是听不懂?走,回家去。”
他开始有些莫名其妙的紧张,霍然起身,声音由强硬变得温柔起来,拉着简禾的胳膊,想要回家去。
却不料她坚定的眼神紧视着,声音轻缓,“你在害怕什么?你又在逃避什么 ?”
“我没有……喝多了酒,头有点痛……”
说完的厉寒屿,还不忘装模作样,用手揉了揉头部的太阳穴处。
“可是我想现在说清楚……”她瞥了一眼逃避现实的男人,淡淡的说出心里话。
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一定要现在非说不可?”知道她的性格,她所要坚持的事情一定不会改变,就如开分公司的事情一样。
简禾朝他点了点头,柔唇微启,“非说不可。”
她的坚持,令厉寒屿无法改变。只能移动脚步,再次坐下。
烦躁不安的他,拎起桌上的香烟盒,掏出一根香烟。“唰”的一下,黑钻般的打火机,闪出一具火焰,将手指夹杂着的香烟点燃。
猛地吸了一口,平复一下情绪,随即吐出一缕烟雾,萦绕于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