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禾无力再与他解释,浑身难受的不行,只想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
“你今天不讲出个所以然来,休想离开。”
堵住她去路的厉寒屿,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虽然无心责备于女人,可他语气里还有流露出一丝丝失落,语调变得低沉而无忧虑,这令她羞怯于直接,字语间变得有些言辞闪烁。
“厉寒屿,你别闹了,我很不舒服。”
简禾双手无力的挥了一下,企图躲避他的纠缠不休。
“我别闹,你是不是换了个脸、换了个名字,就不知道自己是谁?”
紧接着说道:“阮婳,你别逼我……”
女人抬眸对视了一眼他愤怒的眼神,随即闭上眼睛缓了一下,用尽全身力气,冲出他的掣肘。径直朝卧室缓慢而去,不顾身后的男人气的整个脸都绿了……
望着她不理不睬的样子离去,厉寒屿心中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的他,狠狠将拳头砸向墙壁。
片刻之后,心烦气躁的他离开家,开车来到H会所。
“寒默,刚刚那位进去的是不是你大哥厉寒屿?”
一男子双眼紧盯着前方包厢门口,用手推了推旁边的厉寒默。
“嗯,是他。”
“今天可是上天都在帮你。”
男子望着消失的背影,不禁一阵冷笑。
“做事小心点,不要留下痕迹……”
那双眸子里透出来的,竟然是森冷而又阴险的光芒,脸上逐渐变得面目狰狞。
“我做事,你放心。”
男子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听到满意的回答,厉寒默返回原包厢内,留下男子一人盯梢,等待时机成熟的到来……
此刻包厢内的厉寒屿,与兄弟几个正肆意拼酒。
“寒屿,你帮帮我呗……婔儿最听你这大哥的话。”
上官言越端起酒杯,凑近他身旁,乞求他劝导婔儿。
喝酒喝得有点急,不一会儿就开始有些上头。
“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你居然还期盼我能说服她?”
手上的烟捻灭了一根,又点燃了一根。语气里透露出一丝无奈的感觉。
“那怎么办?你可不能亲眼看出我俩就此离婚,你知道我当初也是中了那女人的奸计,这几年来,我可是洁身自爱,只差没进寺庙当和尚。”
男人试图装可怜,把重任转交给厉寒屿,可不能让他袖手旁观,再不济把干女儿也请出来。
“我知道,等婔儿回来再说吧……”
端起桌上的酒杯,递向嘴唇,一饮而尽。
“寒屿,兄弟的幸福可就看你的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信任的对视一眼。
“寒屿,那我这,你是不是也帮一下?”
一旁的贺州博,抿了一口酒,嘴角微微上扬,话语里尽显哀求之意。
当初诺一便是厉寒屿介绍给他的,现在出问题了,自然也将重任递交给厉寒屿。
“贺少,你这还真是挺过分,诺一甩了你,怎么还扯上寒屿来?”
上官言越端起酒杯,一口直闷,滴酒未剩,吐槽起一旁的男人。
“你闭嘴,自己的事解决了就不管兄弟我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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