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一眨眼功夫,人就不见了。
“不知道,我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人就不见了。”
厉寒屿眼底满是失落,嘟囔道。
他极力压制自己沸腾的心。
安慰自己只是一场艳遇。
端起桌上酒杯,一口饮见底。
上官言越叹息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
坐在出租车上的阮婳,摇下车窗。
脑袋耷拉在车窗上,任雪花飘落在海藻般卷发上。
缓缓伸出玉手,接过一片片摇曳的雪花。
脸颊上晶莹的水珠,不知是泪水还是融化的雪花。
“姑娘,你穿得单薄,这样吹冷风容易感冒。”
司机师傅往后视镜瞅了一眼,好心提醒她。
“谢谢师傅,今晚下雪,我想看看雪花。”
女人望着满天飞舞的雪花,喃喃低语道。
司机师傅的提醒话语,让她冰凉的心有了一丝暖意。
回到家的阮婳,怕吵醒熟睡的甜甜和芳姨。
独自一人坐在阳台,看了整整一晚的雪花。
翌日。
早晨醒来的芳姨,发现阳台上的女人手捧杂志,坐在沙发椅上睡着了。
旁边烟灰缸里挤着满满的烟蒂。
酒瓶里酒空空如也。
芳姨不禁心疼她。
要不是那次凌晨起来上洗手间。
她还不知道阮婳,每晚都会坐在阳台上手捧杂志,喝酒抽烟解愁。
经常都是一坐便是一整夜。
怕惊醒她,芳姨拿了张毛毯替她盖上。
便早早的送甜甜去幼稚园了。
醒来后的阮婳,发现喉咙有点难受,声音嘶哑。
洗漱完毕,收拾好一切。
开着小破车去公司上班。
一到公司,靳婔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女人手指划过手机屏幕,摁下接听键。
那端甜美熟悉的声音传来,“阮婳,今晚一起吃饭,言越组了个饭局。”
女人闭上眼睛,眉毛微蹙。
婉拒道:“菲儿,对不起,我晚上有约了,替我跟言越说声对不起。”
“姐妹,你公司还要不要发展?我这边都是实力派。随便一个单就够你公司吃几年。”
靳婔儿又掐准了阮婳的命脉,逼她前来。
结束完通话,阮婳揉了揉眼睛。
即使靳婔儿不说饭局上的人,她也猜到会有谁。
如今所有的经济来源于公司,这是逼她不得不去赴约。
思忖良久。
决定到时间点再说。
望着手腕上的手表,转瞬即逝……
一到约定时间点,靳婔儿的电话追个不停。
“阮婳,你到哪来了?大家都在等你。”
电话里传来靳婔儿火急火燎的声音。
“我刚停好车,就到了。”挂完电话。
停好车的女人,步履沉重的朝餐厅走去。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她来到了饭局的包厢门口。
谢绝完服务员的推门。
她来回踱步。
咬了咬嘴唇。
几次三番都想临阵逃脱。
闭眼深呼吸,转身准备离去。
不敢再见面了,多见一次,心便多痛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