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琛脸上的笑容惹来男人一记重拳,“你是怎么当医生?还带病人来喝酒。”
这女人还是那一股子倔犟劲,生病都不知道照顾好自己。
厉寒屿语气虽凶,眼底尽是流露出心疼。
林子琛装模作样揉了揉胸口,满脸无辜的眼神看着他,“她自己要来。”继续道:“心疼了?”
男人没有回答,捏住酒杯往嘴里灌入,一滴不剩。
林子琛挑眉讥笑道,“你已经订婚,没有希望了。我要追阮婳,你不介意吧!”
闻言。
厉寒屿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她女儿都几岁了。”拍了拍男人肩膀,饶有趣味的嗤笑,“我的女人你也不介意。”
说完,厉寒屿一脸淡定从容的朝人群中间走去。
留下林子琛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嘴里吐出一句,“渣男”。
男人随后鹅行鸭步地离开了厉宅。
厉宅晚宴仍在继续,上流家族都在互惠互利,商业人士都使出浑身解数结交大牛。
厉万庭与苏蓉笑容满面,喜颜于表,一晚上都在不停应酬。
厉寒屿凭借自己多年交际应酬的经验,喜怒不形于色。
待晚宴结束,苏蓉邀江子璇留宿厉宅,被厉寒屿拒绝,不能拿人家的名声上明天新闻头条。
苏蓉见状,便自行上楼,让厉寒屿送江子璇回家。
男人把江子璇送了回去,让司机把车停在了小别墅前面。
男人没有下车,坐在车里点燃了根烟抽,静静的抬眸望着一片漆黑的房子。
心里莫名空落落,像小孩失去了最爱的玩具。
用力掐断手中烟头,吩咐司机返回家。
翌日凌晨五点,阮婳来到熟悉又陌生的房子。
女人昨晚连夜赶车回老家X港坊,一大筐子麻烦事等着她来处理。
敲门声响起,开门的是妇人房燕。
阮婳看着眼前这个面黄肌瘦,骨瘦如柴,弱不禁风的妇人,心里莫名难受。
三年不见,她不知道母亲已经病弱至这般模样。
房燕见到女儿回来了,捉着她的手哭诉抱怨,“婳,你回来。阮大炮这个混账东西,他这次可闯大祸了。他想死就算了,他偏偏把别人撞死了。”
房燕在女人面前不停地抽泣着,一把鼻涕 一把眼泪,恨不得死的是阮大炮这个祸害。
阮婳恼怒之下抽回自己的手,拉着行李箱向房间走去。
一开门,之前堆积的废品旧物全都不见踪影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洁净的小床,一个不太大的衣柜,一套粉色化妆桌台,窗帘也换成了小时候最喜欢的粉色。
床头柜上还摆放着她小时候的照片。
房间很干净整洁,看来是刚清洁不久。
阮婳双眼湿润,轻柔对着门口站着的妇人说道:“妈,你先别急,等我先睡一小会儿。天塌下来了,还有我呢!”
房燕苦笑一下,点了点头,关上了房门。
女人放下行李箱,衣服鞋子都没脱,便躺在床上睡下。
她坐了一晚上的车,没合眼,加上感冒才刚好,身体很是乏累。
在家有属于自己的小房间,躺在小床上的阮婳很快便睡着了。
女人做了个梦,梦里有爸、妈、小凯、甜甜、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