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处都有南洋阴阳师的身影。
路扶摇看到这一幕,心里很是震惊。
这种东西,不是出现在电影里,虚构的吗?
怎么会出现在盛王朝?
这一眼,又颠覆了路扶摇对盛王朝的认知。
南宫晔他们快,后面追他们的那些邪祟也快。
一个两个蜂拥而来,很快就追上了时金他们。
没办法跑了,只能战。
跑也跑不掉。
战又战不赢。
这些邪祟,太特么邪门了,不死不休,被拆开了,还能重组。
这样下去,真的不是办法,最后死的只能是他们。
眼看邪祟全部追了上来,时金看这局势,没有办法,大吼了一声。
“时木,摆阵!”
“快点!!!”
“……”
时木时刻的第二性格还没有出来,赶紧应了一声。
“好勒,来咯。”
“奶奶的熊,爷怒了,不想跑了。”
“爷还没有这般狼狈过,既然不想爷跑,那就战,谁怕谁。”
“爷把这些死东西,搅碎成为渣渣,看他们还怎么重组。”
“上!!!”
“……”
就在时金话音落下的时候,时水他们几个不约而同的朝着时木靠了过去。
以时木为阵眼,启动必杀阵。
这是路扶摇第二次看到他们用这阵法。
上一次还是在她遇刺的时候。
刹那间,他们几个人身上的气势都发生了改变。
凌厉、肃杀。
有了时木他们打头阵,其余的人快速的朝着南宫晔他们飞过来,形成一个包围圈。
把南宫晔和路扶摇,保护在了包围圈内。
不管什么情况,他们的第一反应都是保护他们主子。
用命守护他们的主子。
直到最后一口气咽下去,直到死亡,他们才算是完成自己的使命。
誓死保护九王爷。
路扶摇知道南宫晔的下属,都很忠心耿耿。
可是再一次直观的感受到,还是被震撼了。
不过,此刻情况危机,容不得路扶摇多想,得先解决这些邪祟。
这时,她赶紧开口道:“王爷,请阴阳先生,快,只有阴阳先生能对付这些邪祟。”
“……”
南宫晔摇头:“来不及了。”
“半夜,这离义庄太远了。”
“……”
路扶摇眉头紧锁,离义庄太远,请不到阴阳先生,那只能想其他办法。
看着那漫天的黑气,她突然有了想法。
“王爷,找黑狗血!”
“时金,你们屏息,只要不呼吸,他们就找不到你们的方向。”
“……”
不知道怎么的,路扶摇有一种预感,她能解决这些黑气。
一定能。
因为,到目前为止,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到这些黑气。
说起来也邪门。
一定有办法。
“王爷,先放我下来。有点难受。”
“……”
南宫晔赶紧把路扶摇放下来,现在她怀有生孕,丝毫都不敢大意。
不用南宫晔吩咐,他身边的人,就赶紧去准备那些东西。
平日里,他们行军打仗,也有这方面的讲究,不能冲撞了战场上的亡灵。
否则会被困,或者遇到鬼打墙这样的怪事。
路扶摇一提醒,他们就知道怎么做了。
不一会,墨斗线、洛阳铲、黑狗血这些东西就准备到位了。
果然。
当下面的人用黑狗血画一个圈以后,那些东西就出不了那个圈了。
嗷呜!
嗷呜!!!!。
时木他们退了出来。
这个时候,时木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
冷静、克制的站在那里,眼神直直的看着前面的那些邪祟。
这个时候,只要一声令下,他就能冲上去。
不知道怎么的,伴随着那些东西的叫声,路扶摇总感觉她肚子里的孩子在动。
这还没到胎动的时候。
胎动一般都是在四五个月的时候,孕妈妈才能感受到肚子里宝宝的存在。
可是她这个时候,月份还不足三个月,为什么她仿佛能感受到胎动一样。
呕!
一瞬间,路扶摇就感觉到难受了。
呕吐了一下,但是却没有任何的东西呕吐出来,整个人越发的难受了。
虽然这声音很细微,可一旁的南宫晔还是听到了。
转头,一脸心疼的看到路扶摇:“又难受了?”
“好点了吗?”
“来,吃一枚酸梅!”
“....”
南宫晔竟然从怀里拿出一小罐酸梅来,让路扶摇吃下去。
自从路扶摇怀孕反应大以后,南宫晔随身都会携带一小罐这样的小吃食,以备不时之需。
这时候,正好派上用场。
吃了一枚酸蜜馅下去,路扶摇那种恶心、呕吐的感觉才好多了。
即使在这危机,千钧一发的时候,南宫晔关心的重点依旧是他家的小狐狸。
“怎么样,好点了吗?”
“这夜深露重,下次别跑出来了,我这没什么事情。”
“现在,你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
这话落到别人嘴里,可能是情话。
倒是从九王爷嘴里说出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而真的是他内心所想。
即使是责备,也是甜蜜的责备。
路扶摇现在一旁没说话。
她家王爷,很是霸道,她这个时候要是说什么,顶一句嘴,南宫晔可能要气炸。
不管不顾,直接拉她回府睡觉。
所以,此刻的小狐狸,异常的听话,异常的乖。
点了点头“好。”
“那这些,怎么处理?”
“……”
这些邪祟,本来就不应该存在,必须要处理了。
就这么让他们出去,可能会祸害老百姓。
要是被有心人利用,那后果不堪设想。
南宫晔点了点头:“嗯!”
“我知道怎么处理!”
“……”
南宫晔安顿好路扶摇,理了理她披在外面的披风,确定她穿得不是很单薄。
即使在深夜,不会轻易染风寒,这才去处理一边的事情。
南宫晔抬眼看向那些邪祟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淡漠无比。
可周身的气势却变得越大凌厉逼人。
杀伐四射!
开口时,声音带着丝丝入骨的冷意:“时金,去拿油桶来。”
“全部焚烧灭了!”
“……”
时金:“是,王爷。”
这邪祟,必须要灰飞烟灭才行。
没有人知道,其实南宫晔懂这些邪祟,更是知道破解之法,
他是将军。
是战场上,那个带领无数将士,上阵杀敌,然后再平安回家的人。
所以,他必须要懂得比别人多,比别人更努力。
因为,他身上背负着无数人的身家性命。
是一个又一个老百姓的家。
每一个士兵,都是家里的顶梁柱。
南宫晔淡漠的看着被黑狗血困在中央的邪祟,煞气更重了。
这就是一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