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惨叫声停止。“咚”一阵重物砸地声响起。逸祎婵将六芒星阵撤去,众人不由眼前一亮。化身孽魔的六爷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浑身湿透,像一条落水狗一般,趴在地上大声喘息。“呵呵,六爷,久违了。”
言诺非一把将其抓了起来,看着走过来的逸祎婵,六爷的心中升起了无限的恐惧。“你,你,你别过来,别过来啊。”“呵呵,这可由不得你。祎婵妹子快过来好好收拾收拾他。”“好”逸祎婵快步走来。看着越来越近的逸祎婵,六爷的身躯开始发出筛糠般的颤抖。眼中升起了无尽的恐惧。“你别过啊,别过啊,大人,我错了,快让她走开。”“呵呵”“啊。我要死了...”
“呵呵”陌上尘十一逸祎婵停了下来。“你这不还没死么,怕什么?刚才不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无敌姿态么。现在怎么不行了?”“大人,我错了,如果知道有文道传人在此,打死我也不敢来啊。大人,这就是个误会,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们就把我放了吧。”“呵呵,放了你?说得轻巧。”“大人,我保证不会再来了。”“呵呵”
“至尊,他们快不行了。”花汐若赶了过来。着急道。陌上尘的脸色沉了下来。“你听到了么,我的人中了你的毒快不行了,你死定了。”“大人饶命啊,只要没死都还能救,只要我把毒吸回来了就好了。”“真的?”“是的大人。”“那好,你先救人,要是敢耍什么花样,立刻杀了你。”“是,大人,我这就去救人。”六爷点头哈腰,跑了过去,张口一吸,浓浓的黑气从中毒的圣人身体中飞了出来,被六爷吞入腹中。圣人漆黑的脸庞也开始变得苍白。
“大人,麻烦那位姑娘用浩然正气为他们除去其中的魔性就可以恢复了。”“好,祎婵有劳了。”“好的”逸祎婵来到到圣人身前,将手一挥,一道道白光没入了圣人的体内,无数细小的魔头犹如白雪遇烈日,纷纷被圣光所净化。圣人的脸色也由苍白变得逐渐红润起来,片刻后圣人睁开眼睛。起身向逸祎婵一礼。“多谢祎婵姑娘救命之恩。”
“客气作甚,大家同为人族,这是我应该做的。”看到圣人好了起来,众人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六爷不由讪讪笑道:“大人,看到了吧,我没有骗您吧。”“嗯,继续。”“好嘞。”六爷与逸祎婵如法炮制,将剩下的六个圣人也救了回来。众人起身一阵感激。逸祎婵客气的回应。这不由让众人对逸祎婵的好感再度提升。这时候,六爷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这个大人,您看他们都没事了,是不是可以饶我性命了?”陌上尘点点头。
“滚吧,下次别再让我看到你,看我不打死你。”言诺非一脚将六爷踹飞了出去。“不敢了,不敢了。”六爷点头哈腰,带着手下屁滚尿流的逃遁而去。看着狼狈逃窜的太和庄众人,人族领地内爆发出一阵哄笑。“哈哈哈”这时,逸祎婵走了过来。“至尊”“祎婵啊,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至尊,这个叫六爷的家伙虽然很怕我,但他的心中却没有一丝悔过,我估计他回去还会变本加厉的诉说我们的不是,甚至将他的手下的死归结到我们的身上。”“呵呵,祎婵,你的感觉没有错,这个六爷既是孽魔一族的人,那这个太和庄只怕也不是什么善地。不过目前我们在九州立足未稳,大家还在努力的修炼,现在还不宜与他们开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他再来挑衅,那就不用客气,给他们点教训,不然他们还以为我们是软柿子好捏着呢。”
“至尊,您的意思是可以将他们斩杀吗?”“不,将他们打伤就可以了,还没有到要决一死战的时候,我们每一个族人的性命都是很宝贵的,这也是陛下的意思。你们都回去修炼吧。诺非你留下,其他人散了。”“是,至尊。”言诺非跟着陌上尘来到远处一条小河边。“坐”“至尊”“这里没有外人,称我师兄即可。”“是,师兄。”
言诺非顺势坐在一块光洁的石头上。目光看向远方。陌上尘转过头来,微微一笑。“师弟啊,现在我们在九州了,现在的局面就如当初陛下带着我们四处征战时一样,每一步都要小心。我们肩负的是整个万界人族的希望,跟整个族群的利益相比,个人的荣辱得失就微不足道了,一个人强不是真的强,整个族群强大才是真的强。这也是陛下一直以来提倡的大略。在这大略的旗帜下,我们团结一心,战胜了一个又一个强大的敌人,终于建立起了一块属于人族生存的家园,但就为了这么一小块的家园,付出的却是无数族人的鲜血和生命,人族能有现在的局面太不容易了,你是人族的俊杰,陛下所看重的人,陛下也是一个非凡的人,把我们从一个微不足道任人欺凌的小族发展成了占据源界的强大势力,人族有陛下存在,我们就会兴盛。”
“当有一天,我们成为了一方霸主的时候,才有资格去争取个人的荣耀与得失。现在的我们还是需要隐忍,你的剑道锋芒无尽,须知刚易折。我们将拳头收回来,只是为了下一次更有力的打出去,绝不是害怕不敢战,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言诺非点点头。“我明白,小不忍则乱大谋,我是人族的一份子,更是其中的领军者,我的一言一行甚至代表着人族的面貌,我会注意的,就像你说的一样,锋芒无尽藏于鞘中,下一次拔剑,将会锋芒更甚,惊照寰宇。”
陌上尘点点头。接着说道:“我们每一个人的剑道都不一样,你的剑道锋芒毕露,天笑的剑道惊艳世人,而闻人的剑道则是澄清寰宇,而我的剑道却是超凡脱俗,我们皆是剑修,却有着不同的剑道,但殊途同归,剑毕竟是要染血的,不染血又何以称作剑呢?师弟可有兴致切磋一番呢?”“哈哈,好,我也正有此意,正好最近遇到了瓶颈,或许一战就会变得通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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