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什么事,我就下去了。”“好,你去吧。”“是,大人,寅玉告退。”待寅玉先生离去,渊于凡不由冷笑起来。“哼哼,我的族长之位
不是那么好坐的,于太,你坐了我的位置那么久,就该有被拉下来的觉悟,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也是时候,拿回那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了。”
“你们听说没有,于峦长老一脉的孙子被于原长老的孙子杀了,还抢了他的妻子,杀了他们八百多族人。可他们现在连个屁都不敢放。
真是太怂了。”“依我看跟他们拼了算了。”“呵呵,你以为你是谁呢?于原长老可是族长的亲弟弟,他的孙子是你想杀就能杀的吗?再说
了人家现在势大,你敢得罪他们?”“嘘,别说了,渊平宽来了。”青年小心提醒道。而这时几个将斗篷帽檐压得很低的渊于峦一脉的族人
动了。一个个赤红着双眼,向渊平宽冲了过来。“轰”“轰”“轰”几个人毫不犹豫的就自爆了,渊平宽发出一声惨叫,在几个护卫的护卫
下头也不回的亡命飞逃。“可惜了,没能杀死他。”“哼哼,早晚杀了他。走。”渊于峦一脉的族人撤走了,众人不由心惊胆颤。
“呵呵,看看人家,还是很有血性的嘛,哪像有些被族长一脉欺负成了熊包蛋,还好意思嘲笑别人怂货,你自己都是一个怂货,哈哈哈
哈。”众人哄笑。青年不由涨红脸,灰溜溜的走了。“你们都给我看着,我不是怂货,渊于峦长老一脉的人敢做的事,我也敢做,大不了一
死罢了,总比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强,哼。”青年愤怒的离去,众人嗤笑一阵,不以为意。
然而这样的一幕却在三眼神族中不少地方上演,对主脉不满的各个支脉彻底挑出了埋藏在心底许久的积怨,如火山爆发之势,一发不
可收拾。“呵呵,寅玉先生,你真是好手段。”“大人,我这只是顺水推舟罢了,众支脉对主脉的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长久积累下来,
早已堆积如山,就像一块快要爆炸的火种,只需要一丝火花助力,他就会轰的炸开,我只是把这丝火种引出来罢了。至于这一丝火花已经
出现,就快要点燃他了,咱们拭目以待吧。”“哈哈,一切就有劳先生了。”“好说,好说,请大人放心,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计划
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只等这最后一丝火花引爆火种,就可翻天覆地了。”“哈哈哈”渊于凡、寅玉先生相视一眼,放声大笑。“哈哈哈
”
在寅玉先生的操控下,主脉与支脉的争斗也变得愈发浓烈起来,今天你抢了我的,明天我再抢回来。就这样,事态不断升级,终于再次爆发了血案。事情是这样的,渊二家有一方祖传宝物被人盗走了,而宝物却出现在了渊盖的家中,于是乎,渊盖就成了最直接的主谋。两帮人马,手执战兵,剑拔弩张。
“兄弟们呐,这主脉的人也太欺负人了,今日必须要讨个说法,兄弟们,大家一起上啊。杀啊。”“杀”两帮人马顿时大战起来。突然,斜刺里跳出几个黑衣蒙面人来,杀进了人群中,将支脉的人连连斩杀后,跳墙而遁。支脉的人恨得咬牙切齿,转身逃走,身后不少的族人被淹没在主脉族人的怒吼声中倒在了血泊之中。
“长老!”“出什么事了?浑身是血。”“长老!”“长老,族人们都死了。”“啊,什么,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了?”“长老,事情是这样的,渊二家的祖传宝物被渊盖家的人仗势欺人偷走了,我们前去讨要说法,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但谁知道他们下死手,派人偷袭我们。结果族人死了大半,剩下的也被他们杀了,我拼死杀出重围,就为回来向您报信,我都差点见不到您了。”“快起来。”
“长老,主脉的人太过分了,真是欺人太甚。抢咱们的东西,还杀咱们的族人,还理直气壮的,照这样下去,咱们支脉的人还有活路吗?”“我又何尝不想呢?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唉。”长老无奈叹息。“长老,难道就任凭他们主脉的人欺负我们吗?我们就眼睁睁看着不管吗?”“唉”
“既然是这样,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站住,你要干什么?”“既然长老不愿为族人们报仇,那我就自己去报。”“回来,不许去。”青年扑通跪倒在地,向长老叩首,起身,一脸决然。“长老保重,渊六去也。”说完青年飞快离去。长老神色黯然。良久,一阵脚步声响起。
“沓沓沓”众多支脉的人走了进来。两眼通红,杀气迸发。“渊于琼,你不为族人报仇,不配当我们支脉的长老,丛今天起,我宣布渊于琼不再是支脉的人。族人们,咱们走,去给死去的族人们报仇。”“等等,二哥!”白发老者怒气冲天,一字一顿道:“你是个好长老,去吧,去找你的族长去吧,你不配喊我一声二哥,今天起你也不再是我们支脉的人了,族人们,走,报仇去。”“报仇!”“报仇!”“报仇!”
众人离去。长老心中苦涩,不由颓唐的坐倒在地,眼中写满了无奈,喃喃自语:“呵呵,是啊,我不配,连自己的侄孙被人杀了,居然还无动于衷,我就是个懦夫,我是懦夫啊。父亲,我来了。”长老羞愧难当,自绝而亡。“二长老,长老他死了。”“哦”“他自绝而亡。”
“哼,自绝了好,省得给咱们这一脉丢人现眼,我们这一脉不需要这样的懦夫,族人们,跟我报仇去。”“报仇!”“报仇!”“报仇!”
于是乎,越来越多的支脉的人聚在一起,向主脉所在地扑去,战争开始了。“杀杀杀”众支脉的人杀红了眼,又向另一处主脉聚集地赶去。“反正都要死,杀一个算一个,杀两个赚一个,主脉的人欺人太甚,今日,也要让他们尝尝,以血还血的滋味,族人们杀啊,一个也不要放走,杀光这帮可恶的东西,杀啊。”
“杀杀杀”这一支支脉的人都疯魔了,怒吼着。“杀啊。”“大胆,你们想造反不成?”一只大手拍了下来。“啊...”惨叫声连连,一大片的支脉族人被圣人轰杀。白发老者见状,放声长笑。“哈哈哈,各位支脉的族人们,你们也看到了,不是我们不求活路,是主脉的人欺人太甚,不给我们活路,大家跟他们拼了。”“杀啊。”“渊于全,你敢。”
“老子连命都不要了,还有什么不敢?”“啊...不要...”“跟我一起去死吧。”“轰”白发老者渊于全与主脉圣人同归于尽。“长老死了,咱们也活不成了,兄弟们,拼了,拼了。”“跟这帮杂碎拼了。”支脉的人双目通红,生无可恋,扑入人群中,轰然自爆。
“轰”“轰”“轰”越来越多的支脉族人自爆,如点燃的火药桶的火星,终于引起了众支脉族人心中压抑许久的怒火,无数支脉的族人,向主脉的族人发动了攻击。“杀”“杀”“杀”
双方大战了数个昼夜,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成片成片的建筑被轰塌,到处都在厮杀,天空之上是圣人在大战,天空中是至尊在大战,而地上则是无数的低阶修士在狂轰滥炸,一道道源法,一条条法则,一团团道法,如漫天剑雨落入对方阵中,霎时间双方死伤一片。双方都杀红了眼,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主脉的人越来越少,支脉的人越聚越多,支脉人数众多的优势终于开始逐渐体现出来,主脉的人被压制得退到了主城之中,才堪堪挺住。
主城之中,议事大殿内,族长渊于太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情,感到匪夷所思。“呵呵,事到如今,也只有和他们谈判了。”“族长!”
“大家不用这样,我去找于凡谈谈。”“族长,渊于凡对于你坐上族长的大位一直耿耿于怀,我看此事绝对是他挑起的,不然那些人没有人在背后支持,怎么敢如此的以下犯上。”“呵呵,别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好事吗?夺妻之恨,杀孙之仇,你让于峦绝了后,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如果没有你们在座的各位这般羞辱逼迫,支脉的人会造反吗?所到底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族长,我...”“呵呵,罢了罢了,这族长之位给他又何妨,不能在内讧下去了,死的人还少吗?”“族长!”老者摆摆手,来到城外,大声喊道:“于凡,出来吧,我们谈谈。”“呵呵,有什么好谈的。现在弄成这样,虽然是我们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可我有什么办法?是你的人,欺人太甚,你知道吗?你最亲的弟弟让我二弟绝了后,你说这账怎么算?
哼,你的侄孙抢了我的侄孙的妻子,他去讨要说法,就被杀死了,然后同行的一路人还被你的手下拍死了八百多人。他们只是刚刚踏入修行者行列的蜕凡境啊,有的甚至刚刚进阶御空境啊,就被你的手下一掌拍死了。堂堂圣人之尊,竟对蜕凡,御空境的小辈出手,这是什么?这是赤裸裸的欺人太甚。承现多么好的孩子,才刚刚突破半神,年轻有为,就这么没了。”
“于凡,够了,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这些年是我疏于管教,给各位支脉的族人造成了很多伤害,我在这里给大家赔罪了。”老者向众人鞠躬,众人不由冷哼连连,毫不领情。渊于凡不由呵呵一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纵容他们欺负众支脉的族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也不想跟你废话,交出凶手,不然拼个你死我活。”渊于凡怒道;“你死我活!”“你死我活!”“你死我活!”众多支脉的族人发出震天的咆哮。老者不由苦笑。
“于凡,从今天起,你就是三眼神族的族长了,我希望你能善待每一位族人。”“那是当然,你以为我像你一般吗?”“那就好,如此,我就放心了。”老者的嘴角溢出了鲜血,眼皮缓缓的闭上,栽下了天空,渊于凡冷笑一声。“族人们,报仇的时候到了,随我杀啊,杀光主脉的那帮欺人太甚的杂碎们,杀啊。”
“杀”“杀”“杀”
众支脉的长老、族人们紧随其后,铺天盖地的向主城扑去。“杀”“杀”“杀”大战再次爆发,无数三眼神族倒在了同族的脚下,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坐在族长宝座上放声狂笑。“这么多年了,我终于还是坐到了这个位置上了,哈哈哈....”“恭喜族长大人得偿所愿,不,是恭喜大长老荣登族长之位。”“哈哈哈...”渊于凡放声大笑,志得意满。
“寅玉先生这次多亏你了,有了你的精心策划,我才可以这么顺利的登上这个位置,顺便解决了渊于琼这个心腹大患。”“族长大人,这都是您应得的,属下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当不得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