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钦站在原地,转身看着秦卿仓皇而逃的模样,神情认真,眉心绕着丝丝担忧,他心疼秦卿的善良与柔软,无论别人对她如何,她总是在心底念着别人曾经给过的一份情。
外人尚且如此,更何况对她有养育之恩,爱护之情的亲生父亲。
这份不稳定的父爱,在让她感动万分后,又会不知何时变成利刃,捅进秦卿的心窝,让她痛苦又难以割舍,牵扯不清,只有靠躲避,来减轻对自己的伤害……
而避无可避时,就只能迎难而上,在试图在相信父亲与害怕更大的伤害间来回摇摆。
秦昌进牵强扯起笑,“少帅,劳烦了…”
听他这话,岳钦心底骤然一股火,介于秦卿还认她这个父亲,他也不好太下秦昌进的脸面,只面色淡淡的说道:“她虽嫁给我,但仍是你的女儿,秦家的大小姐。”,他看了眼楼上,对秦昌进直白道:“她的房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的。”
秦昌进看着少帅,为何突然提到卿儿的房间?谁进去过?!
岳钦见他茫然不知,又立刻横眉冷目,还算对秦卿的事上心。
岳钦对他的态度略有满意,也就愿多说一句,“后日帅府,再议。”
车子慢慢驶离秦公馆,大门关上那一刻,秦昌进神情冷冽,语气不善道:“叫张妈!”
………………
大帅府
往日清冷的院子坐满了人。
阳光照,茶香暖,人气足,院里也变得暖如夏日。
岳训靠着椅背,慢慢说着:“大元帅邀我与邓督军到国府一聚。”
齐培发冷哼,“他拿别人当傻子?是聚会还是软禁?大家心知肚明!”
温志海端起茶,吹了吹,“软禁倒是未必,又可能存在拉拢之意。且名义上河西还归国府统领,不想去,也要找个正当理由。”
齐培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想法拉拢人心,太晚了些吧!”
温志海:“郇州虽未另立政府,但国府那边应该早就得知消息,它有独立之心,如今邓督军派人来访,国府听到消息,也就坐不住了。毕竟陈光生这插在河西与燕冀的棋子,已算半个废棋,若河西与郇州结盟,南方又统一战线,那国府必然地位不保,失去统治。”
齐培发很不看好,摇头道:“我瞧这事不妥。”,他看向大帅,有些担心,“大帅,还是找个理由把这事推了吧。”
岳训沉思不语,齐培发的话,他暂时不能应,一省主帅,怎能在属下面前露怯,就算他不愿去,也不能显露分毫。
齐培发侧头看了眼坐在身旁一言不发的秦昌进,抬手碰了下他的胳膊,“怎么回事儿?变成闷葫芦了?”
秦昌进:“你们分析得很对,我没意见。”
齐培发:“嘿!我让你给我们总结呢?!”
温志海抿了口茶,故意讥讽道:“也是,秦将军如今无一官半职,确实不好发表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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