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不了你,让你父母亲处理吧。”
不一会儿,秦昌进和谭慧就下了楼,俩人还穿着睡衣,睡眼惺忪,想是正睡着就被叫了起来。
“继儿?”谭慧见厅中央只有他俩在。
秦昌进看看二人,“卿儿?这是怎么了?”
女儿自从回来后一直很是识礼,若不是出了事,断不会这样做。
秦继见父母都过来了,双腿弯曲,跪在了地上。
谭慧吓了一跳,慌张的看向秦卿,又低头问秦继:“这是怎么了?”
“儿子不孝!请父母亲责罚!”秦继以头点地认错。
秦昌进和谭慧一头雾水的看向秦卿。
秦卿面色冷淡,语气严肃的把今夜的事说了一遍。
“啪!”秦昌进一巴掌打在秦继的脸上,“你个畜牲!!,连大烟你都敢碰!我看你是活腻歪了!”秦昌进伸腿,将他踹倒在地。
“你…你…你怎么能这么糊涂?”谭慧捂着胸口早已泣不成声,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不求望子成龙,只要能争口气,不仰人鼻息就好。“大小姐,谢谢,谢谢!”谭慧不知该如何谢她才好。
“从明天起,哪儿都不许去!给我在家呆着!停职!烂泥扶不上墙!”
“是,爸。”
秦昌进叫了女儿,“卿儿,跟我来书房一趟。”
楼下谭慧母子抱头哭泣。
书房内
“说吧”
“说什么?”
“刚才的事你没说全,你怎么能做到对秦继的事及时赶到?”
“我问了齐裕明关于凤花儿的事,之后就让他派人盯着他。”
秦昌进看向她,“齐裕明?”
“他在华阳楼被人设局,差点输光了赌资,我救了他,作为回报,他告诉了我凤花儿的事。”
“哎…”秦昌进紧皱着眉头,长长的叹口气,“知道谁做的么?”
秦卿欲言又止的低着头,想了片刻,“我没有证据。”
秦昌进走到椅子上旁缓慢坐下,“你怀疑谁?”秦卿没回答。
“什么人这么难回答?嗯?”秦昌进横眉冷对,怒气红眼,“家里的人?”
秦卿看了眼父亲。
“二太太?……秦媛?……”秦昌进深吸口气,他最不愿意想要是他,顿了顿问道:“还是秦正?”
“父亲”,秦卿在回来时一直有个想法在她脑海里,“我建议让四弟去汾州。”
“汾州?河西的“旱码头”,重要的交通要道……,各据一方,你想让两兄弟打擂台?。”
“父亲,不患寡而患不均,一头独大,长此以往必目空余子。劣势一方,长期压迫,必生怨怼。不如各凭本事,若实力相当,才可长久!”
“你认为他们会反目成仇,手足相残?”
父女俩对视许久,秦卿缓缓说道:“父亲…,你不是问我怀疑谁么?”
“好了!”秦昌进打断她的话,“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