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实在没力气和他吵架。
她居然点点头。
席兰廷也真的唱了起来。他唱一种很古老的小调,悠远空灵,更像是一种安抚人灵魂的吟唱。
很快,云乔又睡了。
待她好了,程立和祝禹诚都到私人甲板上看她,陪着她和席兰廷打惠司特牌。
“这几天,公共甲板那边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件事了。”祝禹诚告诉云乔,“都在说船上有个神医。船上有好些医学生,他们也想见见云乔。”
云乔慢条斯理打出一张牌,“不见。”
“也是,你这个说不清楚。”祝禹诚道,“况且哪怕你真诚说了,旁人也未必相信。”
云乔嗯了声。
程立也开口:“丁家夫妻俩想要见见你。你治病要收诊金的,你要不要去见见?”
云乔沉吟了下。
她对席兰廷道,“七叔,能否让席荣查下丁家背景?”
船上不太容易查。
席兰廷:“不用查,我知道。”
他简单说了说丁家的家史。
云乔听说丁子聪自己开报社的,当即来了点兴趣。
丁家殷实,是几代人的积累,丁子聪的父亲在市政府不上不下,人缘普通;而丁子聪自己的报社也不大,不够权威,但挺有名,因为这家报社擅长阴谋论,会挑拨是非,是报界有名的“无节操、无底线”搅屎棍子。
所以,丁子聪跟他父亲不合,也是因为他父亲看不惯他做事手法。
云乔倒觉得此人有用。
她对程立道:“二哥,你告诉他们,明晚在小咖啡厅见个面。”
程立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