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老一少两人就来到了严畯府门前。
“嘎吱。”
严畯的大儿子拿着顾雍的名帖来到了对方乘坐的马车前,小心赔礼道:“家父今日去江上钓鱼,不小心染了风寒,暂时无法见客,还请顾相见谅。”
今天傍晚和诸葛瑾一起回来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这眨眼间就染了风寒?
骗鬼呢?
这些天被严畯耍得团团转的顾谭脾气又上来了,正要揭穿却是被马车内的顾雍拦住。
“爷爷?”
顾雍没有理会孙子疑惑的眼神,走下马车说道:“那正好,我这里有个方子,对于治疗风寒极其有效。”
“顾相……”
严凯还想要劝阻,但顾雍已经朝着大门走去,门口的那些家丁根本不敢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走进院子。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通知我父亲?”
“诺。”
火急火燎的吩咐完家丁,顾谭就匆匆追上了顾雍和顾谭爷孙,一边引路一边拖延时间。
然而等他们到了房间,看到的却还是坐在桌前悠闲看书的严畯:“父亲,您,您怎么起来了?”
“看来我的这个药方不错,药到病除啊!”
严畯没有理会顾雍的调侃,对疯狂为自己找补的儿子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严凯有些担忧的看了眼父亲,但还是转身离开了房间。
“砰。”
随着房门被关上,房间内的气氛也是逐渐变得有些沉闷。
最终还是顾雍主动打破了沉默:“你就真打算这样放弃尚书令的职务?”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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