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尸、冲洗、除腥...
“和平军”队员们有条不紊进行着,仿佛平日里训练过一样...
“天木老弟,你留了后手,怎么不早说。”心有余悸的陈恭澍皱眉...
王天木示意“和平军”队员们退下:“和平军里,大多是我们国军安插进来的。没提前跟你说,是老弟的不对。”
“...你们内部的事,慢慢聊。我就先告辞了。”徐来掂了掂手牛皮公文包,上了吉普车...
看着吉普车疾驰而去,陈恭澍还是心有不甘:“天木老弟,你有这等安排,怎么不将...”
“我也想啊~”王天木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只是目前留着他,比除掉他,利大于弊。”
陈恭澍若有所思:“这一定是老板的意思。老板他是惜才,我们做下属的不好反驳。只是担心养虎为患,到时尾大不掉...”
“还是先将胶卷送回重庆为要。”王天木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去码头。”
他们这是要将藏着胶卷的派克钢笔,上船放到上峰早已指定好的客轮“死信箱”里。
这样,下一个码头登上客轮的军统特工可以将之取出...
城门外的岔路口。
等候消息的晴气庆胤,正来回踱步。
那双锃亮的军靴,在落日余晖照耀下,居然也熠熠生辉...
他不时看了看时间:这个时间,怎么连个报信的忍者都没回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他心头,正当他命令手下士兵要开车去郊外时,那辆熟悉的吉普车正从城外小道开过来...
这不是徐来的车?
那些忍者也是他得了川岛梦子的线报,才去了郊外铜矿附近去打探情况...
徐来他们这也是从铜矿回来了?
不应该呀?
这郊外只有一座铜矿,难道忍者们会迷路?
带着疑问,晴气庆胤示意士兵拦住吉普车。
车内的徐来早就看到了晴气庆胤,只是自己没料到来的是他,而不是川岛梦子。
究竟是什么事,让川岛梦子能放弃这么个抓自己现形的机会,而非去不可...
日本士兵并排站在吉普车前。
“他是冲我来的。”徐来示意车内的洋子几人不要下车,自己则推开车门下来,径直走到士兵身后的晴气庆胤面前:“晴气中佐,许久不见,愈发神采奕奕。”
晴气庆胤上下打量着他:“公文包里装着什么?!”
“你打开看不就知晓了?”徐来将牛皮公文包双手奉上...
晴气庆胤犹疑了一下,还是接过来掀开包盖,从里翻出一个文件袋...
他抽出里面的合同翻看着:这是铜矿的授权转让合同...
直至他翻到最后一页签名处,手都有点拿不稳合同:怎么会是这样?
明明川岛梦子说徐来私下在郊外收购铜矿,怎么签名栏一格,竟然签的不是徐来的名字,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