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徐来眼睁睁看着常姐和小东来的相关人等,在众目睽睽之下,押上了铁皮囚车......
“徐先生,我这里到了一对上好的鎏金烧蓝如意吊坠...”陈老板十分热情拿来一个暗红色丝绒盒子过来。
徐来不得不收回心神,看似随意问了一句:“陈老板,这隔壁这么大动静,你怎么一点也不好奇?”
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原本以为又可以做笔大生意的陈老板脸色微变:“这年头,乱得很,我们这些升斗小民,还是少些好奇心的好~”
他神色分明有些慌张,徐来为了跟他套话,拿过他手里的那对鎏金烧蓝如意吊坠:“这个我要了。”
“我价还没说,这...”一见有生意可做,陈老板这又语气稍好了些:“徐先生,我们还是进屋谈谈。”
徐来也没推辞,跟他又进了店内。
他又挑了一些首饰,也是不问价,拿了一根金条塞给陈老板:“这些够了吧。”
“够...够了。”陈老板眼睛都亮了,颤抖着接过来,在袖口上擦了又擦:“不瞒徐先生,这店过几天就要关张,上海这地界,我是不想待喽。”
难怪店里连个伙计都没有,估计是早就辞退了。
徐来示意他包好自己刚挑的首饰。
陈老板很细心分门别类装进不同的盒子里,手突然顿了顿:“徐先生,小东来估计这次要黄了。”
“哦?它身后老板不是傅先生...你开玩笑呢。”徐来故意不相信他说的话:“估计又是哪个同行,想着法挤兑小东来......”
“不是...是小东来这次摊上大事了。“陈老板压低声音:“我看你心善,才好意提醒你,不要再去小东来了,那老板娘很可能是抗日份子......”
“那千娇百媚的女人会是抗日份子,你怕是听人家扯闲篇吧?”徐来拎起打包好的首饰就往好再来赌馆走去.....
陈老板也只得在他身后直摇脑袋.....
好再来赌馆里。
徐缺站在椭圆形的赌桌上正撸起袖子摇着骰盅:“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一旁的赌客们纷纷下注.....
他刚要打开骰盅,却被一只大掌按了下去。
“不行,我这把庄还没做完...”徐缺手肘一撞那只大掌,那只大掌却将骰盅一挥,里面骰子全都落到了地上。
这下应该是做庄的赔钱喽!
徐缺气得直挠脑袋,抬头正要骂来人:“你...来哥,你怎么...”
“跟我出去一趟。”徐来示意赌客们自便拿赌桌上的赌资。
徐缺眼见自己“辛苦”了一个多小时才敛得财,就这样被人瓜分了,真是欲哭无泪,更无处伸冤.....
到了赌馆门外,徐缺像一个吃不到糖的孩子一样,几乎将腰肢扭成了麻花:“...我的钱...”
“绑了那个珠宝首饰店的陈老板,一条小黄鱼。”徐来搂过他肩膀,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
趁他愣神,徐来竖起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又往对面珠宝首饰店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