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徐处长也太大意了吧?难怪自己用密电本译出来一些乱七八糟的文字。
“有时不要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了。”徐来将电文递还给赵子悦。
“我...我把什么简单的事情给想复杂了?!”
“说了你想复杂了吧?”徐来在大厅里来回踱着步,想着自己白天放了中村一马,他却死性不改......
对!简单的事,我怎么也给想复杂了?徐来心中一动,很自然地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钟良,你带一个队,找几个日本浪人,然后扒了衣服,扔进黄浦江。“
“扒光了?”
“只留兜裆布!”
“兜裆布?“
“就是丁字裤!”
“好嘞~”
......
赵子悦这下不淡定了:“来哥,你这样还不如叫他杀几个日本浪人来得痛快,还...还...”
“子悦,你电文译出来没有?”徐来顾左右而言它。
“你自己看。”赵子悦没好气地将重新译好的电文塞给他。
原来这份用摩斯密码发的电文,只不过是要徐来一定要照顾好他的侄子徐缺,到时会感激他云云......
“我们的这位徐处长还真是虚伪至极,要是真舍不得自己大侄子,那还不得赶紧想方设法把徐缺弄去汉口?“赵子悦不无嘲讽地摇了摇头,起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汝之砒霜,吾之蜜糖。”徐来一点也不困,他就坐在电话机前等着......
深夜的黄浦江,风一吹来还是有些冷的。
一辆小货车由远及近驶来,直到江边码头,才缓缓停下。
从驾驶室里跳下来两名年轻男子。
“钟哥,怎么一定要扔到黄浦江?”年轻男子被江边的风一吹,就不由自主双手抱胸。
“徐缺,你到底是完美无缺的缺?还是缺心眼的缺?”钟良关上车门,看到徐缺磨磨唧唧的,便没好气出言怼他。
“我都不是!我是缺钱的缺!”徐缺还在懊恼赌馆被这些日本浪人搞得要关几天门,就气不打一处来:“可现在我就是缺德的缺!”
“呵,想缺德,那还不容易?赶紧去后面扛人丢黄浦江!”钟良先他一步去了后面车厢。
原来车厢里是他们刚才在街上随机抓的几个日本浪人。
徐缺本就憋着气,也不示弱的跟在他后面,上了车厢就扛了一个已经脱得只剩下丁字裤的日本浪人,那日本浪人被捆住了手脚,又被人堵住了嘴巴,只能本能的“呜呜呜”......
“呵,还不老实?“徐缺可不客气,反手就拍的几下,打得那只穿了丁字裤日本浪人的屁股“啪啪啪”作响......
“松了他们脚上的绳子,再扔进黄浦江。”钟良严格按徐来吩咐办事。
徐缺虽然有些不理解,但还是照钟良的吩咐去办。
直到将那几名日本浪人扔进了黄浦江,钟良和徐缺却还没打算走:“钟哥,既然绑都绑了,为什么不干脆淹死他们算了?”
“是来哥的意思!”钟良在确定那几名日本浪人不会被淹死后,这才又转身上了小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