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英气的剑眉,内窄外宽的双眼皮,浓密的长睫毛,一百分。
暗夜星河般的深邃眸子,瞳仁黑得纯粹没有半分杂质,一百分。
当初就是这么一个完美到人神共愤的冥界神只,毫无征兆地闯进我的生活,占据我所有的第一次。
我指尖微颤,沿着他的脸一路下滑至他性感的喉结,最后停留在他布满抓痕的胸膛前。
认识的这半年以来,好像他身上任何大大小小的伤口,均是出自我之手。
其实我不太懂,这算不算变相的家暴?
在我想说句抱歉的时候,玄烈一把按住我的手,口吻霸道嚣张,“要是觉得愧疚,不妨用别的方式补偿我?”
“唱歌行吗?”我故意挑了挑眉,不怀好意地注视着她。
“呵…………”他低笑起来,指尖暧昧地在我心口处一圈又一圈的画着圈圈,“也罢,我还没听过你唱歌。”
“我改天给你唱首大悲咒。”我笑得一脸无害,尤其是看到他一寸一寸黑下去的脸,我不由得心情大好。
玄烈猛地欺压过来,大掌不断对我的身体撩拨点火,唇边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直白地回击,“边做边唱,也不是不行。”
他说得缓慢,刻意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给我听,我在他身下扭动挣扎着想把他推开,却不小心抵到他一触即发的欲望。
我惊呆地瞪向玄烈,昨晚的彻夜奋战敢情只是开胃小菜?
他那非人类的体力,我着实招架不住,再这么下去,我真的会享年十九,墓志铭上明晃晃地写着———睡觉中,请勿打扰。
“别闹了,我要起床穿衣服。”我吓得赶忙急转话锋,偏过脸看向悬挂在衣架上的两套情侣款睡衣。
当目光掠及到男士黑色睡衣领口的扣子时,我脑海里突然涌进一些零碎的片段。
我怎么记得他貌似把睡衣领口的扣子给扯崩了?
玄烈的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尴尬,像是怕我会二次追问般,低下头来死死堵住我的唇,舌尖抵进我嘴里翻云覆雨。
我被他吻得如同染了酒意,脸上布满绯红之色,脑袋顿时被搅成一团浆糊,就这么呆滞地看着他指尖一勾,睡衣便自动飞到他身上。
仅几秒时间,他立即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慵懒地靠坐在床头。
哪怕穿着黑色睡衣,他那绝世容颜也能秒杀一切雌性生物。
这男人还好意思骂人家余以诚裸睡,他自己倒好,天天裸睡在我身旁的同时,还强迫我也裸睡…………
我在心里暗自把他大骂了好几遍,捂着被子艰难地从床上撑坐起来,身后蓦地覆上一个宽阔的胸膛,好闻的檀木冷香快速侵入我的鼻尖。
玄烈搂住我的腰身,顺势埋首进我脖颈处,嗓音低哑蛊惑,“乖,我帮你穿衣服。”
“……………”我心里不禁觉得好笑,这男人真得好幼稚,他是闲到没事做了么?
明明用法术穿衣服还更方便些,怎么到我这里,他却抽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