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泥马的!!”余以诚突然惊恐大叫,床板被他踩的啪啪作响。
闻言,我身形狠狠一颤,迅速离开玄烈的唇,正想扭头一探究竟,不料一个灰色枕头呈抛物线状,直直朝我砸了过来。
玄烈眼疾手快,横眉扫了一眼灰色枕头,枕头便乖乖四分五裂,白色的羽绒瞬间在客厅里漫天飞舞。
看着这唯美的一幕,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接飘落下来的白色羽绒,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
玄烈慢慢俯下身靠近我的脸,抬手拿掉我头发上的羽绒,声线低沉如魅,“蠢女人。”
“你是蠢男人。”我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
话音刚落,余以诚一个健步冲刺到我面前,焦急地上下打量着我,“颜颜,你可把我吓死了!你和姐夫穿着一黑一白的睡衣,我还以为黑白无常来勾我的魂来了!”
“话说,你俩是不是看片看多了,故意来客厅接吻寻找刺激?”说罢,他还痞里痞气地用手捏住嘴巴吹了个口哨。
此时衣冠楚楚的余以诚和方才那个裸睡且打呼噜的男人,很明显是两个人。
我掐指一算,绝对是玄烈用法术帮他穿的衣服。
“以诚,你乱讲些什么……”我被他戏谑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只能窘迫地躲进玄烈的怀里,寻求支援。
见此,玄烈一把掐住余以诚的手腕,眼底划过一丝愠怒,嗓音冷厉带着轻蔑,“小子,这么喜欢丢枕头?嗯?!”
“啊———我的亲姐夫,我错了行吗!”余以诚顿时痛得表情扭曲。
玄烈兴许是想起之前答应过我不会再凶余以诚的事,在听到余以诚的道歉后,他立即松开了手。
余以诚重重地松了口气,过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诶?我明明是裸睡的啊?”
玄烈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拨了拨我的长发,漫不经心地插话进来,“以后再敢裸睡,他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我着实替余以诚捏了一把冷汗。
玄烈这男人简直霸道得不可理喻,纯属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也不知道是谁,每晚都想方设法的裸睡在我身旁!
我在心里暗暗腹诽了他一番。
余以诚幡然醒悟,条件反射的追问一句,“他?哪个他?”
我赶忙顺着他的话锋,伸手指了指大床方向,试探性地开口,“以诚,我有点事想跟你说,但是你得答应我,一定要冷静!”
余以诚如小鸡啄米似的狂点头,还胸有成竹地向我比了两个OK的手势。
于是我立马化身成故事大王,将王浩在厕所那段“人鬼情未了”的际遇如实托出。
哪怕说到王浩和女鬼令人血脉偾张的实战过程,我硬是红着脸从头至尾的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