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烈不怒反笑,低头在我脸颊用力一吻,随即牵着我往抓奸现场走去。
仅几步的距离,我心情已然发生巨大的起伏,同时也担心余以诚若是真做了什么对不起薇妮的事,以后我又该如何和薇妮相处?
不过我心里的丈量标准是:友情和亲情这种抉择题,我一般会直接弃题。
玄烈在客厅厕所门前停驻下来,他侧眸看向我的脸,只是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这让他的眉头不禁一皱。
在他面前,我都不需要开口说话,恐怕我内心所有的想法都已经写在了脸上。
“哎呀………你太坏了………”厕所里女人的呻吟声扬高了分贝,顿时响彻整个客厅。
我沉默地低下了眸,唇紧紧抿着,尴尬的气氛令我几乎透不过气来。
这种脸红心跳的声音,想必连隔壁聋五都听到了………
见状,玄烈将我紧紧搂进怀里,抬手揉了揉我的长发,魅惑冷冽的声线在黑夜里格外动听,“别怕,为夫已设下结界。”
我埋进他胸膛前,他身上好闻的檀木冷香像安定剂一样,瞬间驱散我焦灼不安的情绪。
“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突然一道既熟悉又粗嘎的嗓音惹得我浑身一震,若不是玄烈大掌始终勾住我的腰身,我早就从他怀里滑落到地上去了。
这道酷似公鹅的嗓音除了王浩,我实在找不出第二个人了,本以为他平时脏乱差,偶尔起点色心就算了,没想到他竟敢把人带到家里来了!
不过就他那长相以及下半身浓烈的尿骚味,是哪位盲剑客女侠这么勇猛,就不怕得妇科病吗?
听到不是余以诚的声音,我心下一喜,同时忍不住庆幸起来,只要不是余以诚,一切都好办。
这么说,方才那阵此起彼伏的呼噜声,竟是余以诚发出来的?
“……………”我莫名有点同情薇妮了。
玄烈将我的小表情尽收眼底,他暧昧地在我臀部轻轻一拍,眼里染起一层不怀好意的色彩,“多学学人家,嗯?”
今晚他检查我屁股的伤势时,我碍于脸皮薄没敢看回来,但是现在我不准备再当缩头乌龟了,换作别人想摸他屁股简直比登天还难。
于是,我不假思索地在他屁股上掐了一记,阴阳怪气地反驳道,“怎么没见你去进修一下?”
我话里的精髓如此明显,他应该接收成功了哦?
要知道,这床帏之事不仅要有质有量,也要学会在乎另一半的感受,否则就跟种马没什么两样。
然而,想象中的暴风雨却并未来临,玄烈抓起我的手放到唇边亲吻了下,姿态嚣张而充满情欲,盯着我的脸一个字一个字暖味无比地说道,“为夫下次轻点。”
他眼底的深邃犹如一湾寒潭,我快要招架不住,我红着脸点了点头,不露痕迹地扭转话锋,“别人的事,我们还是不要插手了吧?”
“好戏才刚上场。”说罢,玄烈伸手在空中比划了两下,一个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光圈立即将我和他笼罩住,我盲猜这是一种能让人隐形的法术。
这一刻,我总算是搞明白了,这男人三更半夜不睡觉,无非就是他被楼下激烈的“战况”吵得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