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就是玄烈哥哥的女朋友?”韩琴不甘心地问道,“只是女朋友而已,你也用不着叫姐夫吧?”
“都有了夫妻之实,你说呢?你们生物老师没教?”余以诚痞气地笑了笑,还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
“余以诚,你姐是谁?!”韩琴已处在崩溃的边缘。
“自己猜去吧!”说罢,余以诚转眸又看向玄烈,“姐夫,我先走了!”他故意将姐夫两个字说得很大声。
韩琴则呆呆地愣在原地,如同失恋一般。
余以诚算是过足嘴瘾了,而我可就惨了,韩琴永远只会把最坏的一面甩给我。
我都能想象得到,倘若我出院回家后,她会怎么对我。
只求她能笨点,再笨一点,不要那么快知道真相………
玄烈一对黑眸紧紧凝视住我,我脸上细微的神情也分毫不差地落入他眼中。
我抬眸茫然地注视着他,他的眸子深不可测,完全看不出他暗藏的思绪。
就是这样一个既残暴又冷血的男人,却每每救我于水火,而我现在还欠他一条命。
如果不是他,我早就跟湖心岛那个水鬼成为好姐妹了。
察觉到自己再次为了他而分神,我快速垂下眸来掩饰内心的慌乱。
“颜子的家属请到护士站领取药品。”呼叫器里突然响起护士的声音。
兴许是听到家属两个字,我脸上快速泛起一抹红晕,完全不敢直视他。
玄烈低下头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我离开下,很快回来。”
话落,詹瑞达和一群保镖也跟着走了出去。
不曾想待玄烈走了后,韩琴竟又像个打不死的小强对我死缠烂打,只为了把余以诚那个所谓的“姐姐”揪出来。
看到她并没有因此怀疑到我头上来,我不禁暗松一口气。
她接连问了好几个关于余以诚所谓“姐姐”的问题,我都敷衍地回答了过去。
最终她自讨没趣,以天色已晚要回家为由离开了病房,我才得以清静下来。
我本以为拒绝玄烈那颗极苦的药丸,来医院打打针病情就会好,没曾想医院还有更多苦涩的药片和中药饮品等着我。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啊………
我盯着玄烈手里拿着的一小袋液体中药,不由得眉头紧蹙。
昨晚频频干呕的感觉,我仍记忆犹新。
“颜子,把它喝了。”他语气里的霸道,不容置喙。
“苦吗?”我试探地问道。
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自己这话问的有点白痴。
这中药玄烈又没喝过,他哪里会知道………
玄烈没有犹豫地直接喝了一口中药液,面不改色地说道,“不苦。”
“…………”我被他这番举动惹得心神一震。
哪有人乱喝药的,这又不是饮料!
既然他都以身试毒了,我也没必要再矫情,硬着头皮一口气就把中药液喝了。
果真如他所说,这药一点都不苦,就跟加多宝似的,清甜中带点中药味。
“还有吗?”我下意识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