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建议每周白子秋都要来医院做一次心理干预的治疗,而且尽量不要再去刺激,他让他能够在一个完全放松的环境下呆着。
白知秋也知道了自己的情况,他已经猜到了,所以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回去的路上江禾因为这件事情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无力。
眼前的人是他最想珍惜的人,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痛苦难受,什么都做不了。
白知秋很想去安慰江禾,可是话到了嘴边,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现在的他好像自顾都已经没办法了,这股低迷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两个人回到家里。
平时四个人的小群里安小加一直在分享着一些搞笑的视频,但回应他的只有张盛,白知秋跟江禾都没有在群里冒泡。
察觉到不对劲儿的安小加拽着张盛一起上门,说是星期天在宿舍里打游戏太无聊了,要过来这边撸猫,其实撸猫是假想过来看看是真。
白知秋不想因为自己的情绪去影响身边的人,他提议下午出去转转,晚上就在外边吃饭,他也不想一直处在一个自我审视的状态里。
他们四个人去了海洋馆,白知秋跟安小加在看海豚表演,张盛把江禾拽到一旁偷偷问:“江禾,秋哥没什么事吧,我怎么感觉他不对劲儿呢。”
张盛真的担心白知秋,毕竟之前白梅找到学校里来闹这件事儿搞得真的挺难看的。
“不太好。”江禾叹了一口气,头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疲乏的姿态,“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江禾没有细说但是看他这样的反应张盛就知道肯定是不太好,他否定江禾的说法:“秋哥心理出了问题,如果连你都什么都做不了的话,那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帮他了。”
江禾:“……”
“唯一能给秋哥安全感,能让他感觉到舒服的人是你,所以别说丧气话。”张盛好哥们儿似的拍了拍江禾的肩膀,“虽然我不是心理医生,但是我觉得既然已经出了这事,那以后让秋哥尽量少跟他妈相处吧。”
“秋哥他妈就好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引爆的时候根本就不会考虑会不会伤及到无辜,哪怕其中有她最为亲近的人。”
张盛直白的一针见血的说出了白梅的本质,江禾也正有此打算他准备过两天给家里的长辈打一通电话,让他们去劝说一下白梅。
“我现在在想一个问题,如果我能一直忍着,是不是就不会出这样的事儿。”这段时间江禾虽然什么都没说,可他过得也是无比内疚自责,在怨恨白梅的同时,他也会责问自己,如果能够一直忍下去,白梅是不是就不会如此癫狂。
可另一面他又自私的从未后悔过,如果再来一次他依旧会向白知秋告白,他依旧会紧紧的抓住白知秋的手。
“你这种自责根本就是无用的。”张盛知道江禾是担心白知秋,可担心也不能把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因为这个问题的本质不是你跟秋哥在一起,而是秋哥她妈妈的问题。”
“所以你们还是想办法劝说秋哥妈妈早日想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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