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的白知秋本能的就想逃避,他承认自己是一个懦夫,在面对那个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却,又没办法抛弃的亲人的时候,自己是懦弱的胆小的。
“我去上个厕所。”白知秋避开了张盛的目光,站了起来要出去,江禾侧过身给他让路也没有要追出去的意思。
KTV隔音效果不是特别好,他们这个小包间的门一打开,刚站在走廊里就传来各种鬼哭狼嚎的唱歌声音,白知秋捂着耳朵往卫生间走。
KTV的小包间里,他们也没心情点歌唱歌,白知秋刚走出去,安小加就推了张盛一把:“我说你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也不是故意的呀,关键是这个问题就摆在眼前。”张盛也有点委屈,他刚刚那么问不是想触谁的霉头,就是单纯的有些担心,说着张盛把目光看向江禾。
作为另一个当事人,江禾笑着摇了摇头说:“没关系的,虽然未来确实会很艰难,但是我不会放手的。”
“哎,你俩这也算是苦命鸳鸯了。”安小加这会儿也在自责,本来出来玩的好好的,都怪他突然提这么一嘴,“我就不该提这一茬。”
“跟你们没关系。”
“不过真的没事吗?”张盛表情还是很纠结,他坐在沙发上眉头皱的厉害,一个米八几的Alpha看的跟小媳妇儿似的,“我跟你讲,我到现在只要想到秋哥他妈跑我们家骂人的样子,我都还打哆嗦。”
白梅跑到张家里歇斯底里地骂人那一幕,张盛觉得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们家一直是做生意的,爸妈也都是那种八面玲珑很会做人,一般不会轻易跟人动怒的性格,当时白梅把张盛他妈气的差点破口大骂,幸亏张情拦的及时。
说一句难听的张盛真的觉得白梅就像一个疯婆子一样。
“而且他当时只是猜测以为秋哥跟我在谈恋爱,去我们家就要吃人一样,说的话简直难听的要死,我都不敢想象,她要是知道秋哥是跟江禾谈恋爱会是什么反应。”
江禾在旁边没说话。
白梅知道以后会是什么反应他已经见识过了。
“所以我真的觉得你们未来的路好难走啊。”说来说去张盛作为朋友担心的就是白知秋和江禾两个人,“希望秋哥他妈妈能够想开一点,不要再那么固执了。”
“就是。”安小加撬开一瓶啤酒喝了一口说,“明天我们家组织去庙里祈福,我到时候就许愿秋哥他妈妈能够放过秋哥。”
这边包间里来唱歌的不唱歌坐在一起聊天,另一边的白纸却说是上厕所,走到卫生间却全无尿意,这家KTV的卫生间跟阳台挨得很近,卫生间的旁边就是一个小露台方便抽烟。
白知秋心里乱糟糟的,他洗了个手准备去阳台透透气,KTV的味道不好闻,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烟味儿。
长方形的阳台放了两个烟灰桶,角落里有一男一女正在聊天,白知秋非常识趣的走到另一边的联络,周围弥漫着尼古丁的味道,白知秋突然也想来一根解解愁。
白知秋站了位置旁边就是一个大包间,估计是公司聚餐吧,里面鬼哭狼嚎一男一女正在唱纤夫的爱,白知秋双目放空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马路,并没有注意到阳台上的那对中年男女正盯着他看。
“哎,你看。”女的推了一下同行的男人。
男人手上还夹着烟,听到女人的说话弹了弹烟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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