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你说是说要无牵无挂,但苦苦压抑着的思念之情,一旦被挑动,就会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令人无法自拔。
昨天跟小六几句闲聊,今天一早起来,我就发现自己对红衣和小聂风的思念,就像逢了春雨的野草一样,根本无法压制。
我只是跟老段他们说了句走了,就这么只身下了山。
湾流载着我直飞云南,明明是穿云射日的迅捷,却跑不过我对红衣母子的思念。
当我终于站在云缅边境部队大院的门口时,我居然情不自禁的浑身颤抖。
我向站岗的小伙子报上了姓名,说麻烦通报一下,我要见刘万友将军,他拨打了一个电话,片刻后我这个义兄,堂堂的副军长,居然骑着一辆女士电瓶车,风风火火的直奔军营大门。
还隔着老远,他的一张脸就笑开了花,越近却越是狰狞,等到我面前,他把电瓶车一甩,下一秒,就闪电般直接对我袭裆。
我如今的身手,又深知他这捏蛋的癖好,哪会给他机会,随便一闪就躲开了他的大手。
这货对我一瞪眼,下一秒就一脚踢在我屁股上:“长本事了?!你的蛋现在老子捏不得了?!”
我对着他苦笑,说大哥,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你现在是正儿八经堂堂的将军了,能不能给点面子...
刘万友撇着个大嘴,五指张开,狰狞着脸:“你老老实实把蛋送到老子手里,要不你那个儿子,老子天天揪他小鸡鸡!”
我苦着脸,一步一挪走到他面前,裤裆对着他的手,两眼一闭把心一横:“你来吧,当爹的,这点担当还是得有...”
没等来他的揪裆,反而是被他一把揪住耳朵,屁股上狠狠挨了两脚,我苦笑看着他,他踢完两脚以后,一把将我紧紧抱住:“你他妈的,这回不住个一年半载,别想走!”
他话没说完,被我一把掏住裆,狠狠的捏了一把,我还故意大惊失色:“哇,好小!”
刘万友疼的缩成个虾米,咬着牙:“你他妈的,老子今天非把你那玩意剁了给军犬加餐不可!”
我哪会等他来抓,一阵风一样,跑进了军营。
刘万友在我身后,骑着个电瓶车,一路骂骂咧咧的猛追。
两个站岗的卫兵站的笔直,目不斜视,好像生怕被将军宰了灭口。
电瓶车最高时速,我估计不超过40码,以我现在的速度,撒开了腿,他还真是追我不上,我凭着记忆,直奔军营的干部小楼而去。
远远的,我就见到一团火红云彩一般的人影,在小楼前,在晾晒衣物。
红衣还是那个红衣,一头长发随意的扎在脑后,身上的红裙衬得她眉目如画,俊逸如仙。
我的心头狂跳,撒开了脚步朝着她直奔而去,身后不远处,刘万友气急败坏,扯着嗓子叫骂,红衣转头朝着喧嚣望来,下一刻就被我砰的一声搂在抱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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