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日本人貌似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说动手就动手,一脸惊吓开始剧烈挣扎,叶家豪一步抢上前,死死按住那日本人,他痛苦的挣扎了几下,喉咙里发出呃呃的怪声,没多久,就抽搐着不动了。
我开始费力的割他的头,真他妈倒霉,我每次割人头的时候都是身负重伤,我才割了几下,就禁不住气喘吁吁。
张先进满脸惊惧的看着我,丁铃则是一脸的关心,她走上前按住我持刀的手:“聂哲,我来吧...”
我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这种事怎么能让女人动手?说完我邪笑着看向有些不知所措的张先进,把匕首递向他:“张局,麻烦一下,这头割下来...”
张先进一脸的苍白,居然后退了两步,张大嘴看着我,丁铃皱着眉,梗着嗓子对他说:“叫你割你就割!”
叶家豪一脸的鄙夷,对着那已经死去的日本人呸的吐了一口,也是转过脸来满面阴鹜的看向张先进。
张先进手足无措,嘴张的老大,我笑容不改,静静的看着他,他终于扛不住压力,从我手里接过匕首,一脸的苦相,双手颤抖着开始割那颗人头。
我在病床上随便擦了擦手里的血,说老叶有烟没,叶家豪从兜里掏出烟,他也被喷的一身的血,随便在身上擦擦手上的血迹,递给我一根染血的香烟。
带血的烟味道怪怪的,也有可能是小日本的血就他妈是臭的。
张先进的这颗人头割的实在是不快,他的浑身颤抖着,貌似全身都绵软无力了,我还在一边对他打趣,说张局,你怕是平时日子过得太好了,这训练可不能拉下啊...
等他终于割断那颗头颅,一脸惨白的把匕首抵还给我后,他终于忍不住喉头的翻涌,捂着嘴,呃的一声就冲向厕所,顿时响起排山倒海般的呕吐声。
其实别说张先进了,丁铃和叶家豪的脸色也多多少少有些不好看,当然了,只要是个正常人,谁会对着一颗死不瞑目血淋淋的人头无动于衷?
我可以。
我不止是无动于衷,我甚至有一种痛快的满足感。
我提着那颗人头,把它高高拎起,放到眼前,它依然保持着满脸的惊惧,和不可思议的神情,在那一瞬间,我甚至有一种想要去舔舐它脸上鲜血的感觉。
我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笑意,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老段。
老段,你想要这样的我吗?恭喜你,你想要的人,他来了。
我斜倚在厕所门口,看着里面快把苦胆水吐出来的张先进,促狭的对他笑骂,说老张,你吐完了没,吐完了快点,还有好多头等着你割呢...
张先进犹如见鬼一样,转过身哭丧着脸:“聂先生,我...我...这样不行啊!”
我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膀,说瞧你那傻样,你放心,我不难为你,你去外面守着,剩下的事我们自己办。
张先进面露难色,唯唯诺诺的欲言又止,我当然知道他要说什么,当下和颜悦色的说你放心,我又没有神经病,不会在这全宰了,我问出话来以后,这批人另外找地方再杀,不会让你为难...
张先进看看我手里若无其事拎着的人头,脸上又是一阵变色,转过身抱着面盆再度呕吐。
我不再理他,拎着人头,走往下一间病室。
这间房里锁着的也是一个轻伤者,他身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一见我拎着一个怒目圆睁的人头进门,他脸色刷的一下变得煞白。
我坐在他床边,手里的人头随意的摆在病床的被子上,大概正好放在他腿上,他脸上变颜变色,连忙把腿缩拢。
“会说中文吗?”,我微笑着问他。
他一脸茫然,咬着牙关没有说话。
丁铃在一边用日语问了一遍,他一脸挣扎的神色,我看他的脸色就知道有戏,这世界上毕竟不是人人都能视死如归。
我一脸诚恳,微笑着说,我们问什么你答什么,说完了我放你走,还给你500万美金,你要是不回答,我就割了你的头,提着去问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