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面对几个色厉内荏的日本人时,火气会这么大,按道理来说,此时他们有四个人,我不该这么冲动,毫无保留的出手。
但我就是忍不住,对方几人显然也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动就动,一时间几人都是手忙脚乱,在痛呼声中,被我接连伤了两人。
都不是致命伤,一个被我捅在肩膀上,另一个左臂被划了深可见骨的一刀。
四人踉跄着摔做一团,一间好好的书房,顷刻间就是鲜血四溅,桌椅书柜,打翻了一地。
我对刚才的那一扑很满意,看样子这些日子以来每天在泳池里跑步,已经初见成效,刚才当我全力向前猛冲的时候,那势子,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原来摆脱了水的阻力以后,我的一扑居然可以如此的迅猛。
苏北山还倒在书桌下捂着耳朵哀嚎,那是一张厚实的原木书桌,香槟色的涂漆,苏北山一直很喜欢。
我一脚踹在书桌上,那足有百来斤的桌面砰的一声砸在苏北山身上,他惨叫着呻吟,我蹲下身,用刀尖划过他的脸颊,笑着问他,说老丈人,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接我的电话,会怎么样?
苏北山被这一砸,弄的奄奄一息,却不敢不回答,连声向我告饶,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以后一定第一时间接电话...
“乖...”,我笑着表扬了他一句。
站起身来,我走到几个乱做一团的日本人身边,笑嘻嘻的对他们说:“告诉你们家那个叫秀子的婆娘,这里是中国,你们日本人,最好是把尾巴夹紧了乖乖的当狗,以后如果再对着我乱吠,爸爸我会打你们屁股的...”
说完不再理会那几人怨毒的眼神,我施施然的下楼离开。
我刚走出门,胡疯子也不知从哪个阴影里钻了出来,对着我一竖大拇指:“干脆利落!”
我搭着他的肩,笑嘻嘻的说:“今天耽误老子卖猪头肉了,走,店里吃肉喝酒去...”
......
我当然没有那么傻,一个人贸贸然的就闯进险境,实际上,我对于危险的防备,要比别人细密的多。
胡疯子一直就跟在我身边,以防我无法独自应对的危险,我问过他,说你的身手怎么样,他笑了笑,说跟判官没得比,但是应付几个人,还是没问题。
我知道他是在谦虚,但是我后来才知道,他是多么的谦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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