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被两个小弟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出了厂房,这事来得快去得也快,前后只怕十分钟都没有,这地下小赌场里,就只剩一群惊疑不定的赌客,和沙发前一地的血迹了。
狗哥满脸通红,貌似是兴奋异常,对着赌客们招呼,说没事没事,大家放心玩,咱们赌场是最安全的...
到底还是有怕事的赌客三三两两的离开,更多的,还是被赌博迷了心窍的赌棍们,转眼间就忘了刚才的惊惧,吆五喝六的继续开赌。
狗哥看向我的眼神变了,变得十分的客气,满嘴兄弟长兄弟短,又是递烟,又是招呼小弟上饮料,那个还没长熟的黄毛小姑娘凑到沙发边,一脸崇拜的看着我,狗哥居然也没说什么。
陈姐可牛逼坏了,鼻孔都快抬上天了,一脸的得意洋洋,堂而皇之的接过了狗哥递上的烟,大大咧咧的吞云吐雾。
我就像一头闯进羊群的狼,震慑了羊圈里的羊,带我来的人,忽然间就开始趾高气昂,这都源自于我毫不犹豫的出刀。
这是我在监狱里学到的,如果你没有伤人的意思,就不要表现出你的凶狠,那除了让你的敌人提防你,起不到任何作用。
而你一旦决定出手,就要以雷霆手段,毫不犹豫的重伤你的目标,这样可以极大程度的震慑对手接下来的反击。
老段说的没错,人不吃亏长不大,这是用血换来的经验。
狗哥殷勤的招呼我,说马上安排宵夜,兄弟稍坐一会。
我轻描淡写的说宵夜就不吃了,今天有点困,想早点睡。
狗哥听我说我要睡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又瞟了瞟他身边的那个黄毛小姑娘,有点不怎么好意思的说:“兄弟,要不让丽丽跟你走吧?”
那黄毛丫头一脸惊喜的看向我,谁都看得出她是千肯万肯想跟我走。
我没好气的看向她和狗哥,虽然我是有半个月没沾过姑娘了,但这种成没成年都两说的,我是真下不去手,婉言谢绝了狗哥。
那黄毛丫头一脸的失望,又抬起鼻子对我哼了一声。
回旅社的路上陈姐还小心翼翼的碎嘴埋怨我,说怎么这么不懂事,刚才多好的机会,这就走干嘛。
我没搭理她,心说你懂个锤子,只告诉她只要有活干,介绍费一分都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