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疼痛,没有之前实验时感受到的那般极端,至少没有被开膛破肚,至于大大小小的针管,估计是营养液。
夏弥半坐在床上,等待着进门的人。
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好吧,完全听不到一点声音。
感知之下的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貌似因为自己起来了,有些迟疑,不过还是在朝自己靠近。
没有感觉到对方身上带有器具,至少不可能给自己注射什么奇怪的药物,或者是用刀剑对自己这个没有任何防范的病人动手。
走到自己的床头,夏弥感觉到了气息的变化,身边有一阵微风吹过,失去了两重感觉的他变得异常敏感。
床边貌似有什么东西一直备在那里,对方拿了起来,朝自己递进。
感觉得出来,那是金属制品,兴许是这个世界的材质与自己那边不同,或许是朝自己靠近的东西做工精细,总之,夏弥一时间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愈发靠近,夏弥也愈发不安,黑暗无声的世界里,有人拿着一样东西朝自己靠近,且是金属制品并疑似刀具,怎么可能不紧张。
几乎是本能般的伸出右臂抵挡,身体不是很协调,下半身几乎动不了,而上半身也是被许多针管固定,也许只是错觉,但夏弥就是没有打破移动的限制。
对方貌似被自己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感受得到金属板的靠近有了停止,不过夏弥没有放下紧张的情绪,仍旧戒备着对方。
貌似是察觉到了自己的抵制,对方放下了金属制品,转而用手触碰夏弥。
握住了自己的手腕,感觉来看应该是个女人,不过没有崩坏能,大概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兴许是医院的护工。
至于幽兰黛尔去哪了?现在奥托的实验正是重要的时候,怎么可能时刻待在医院照料自己。
哪怕不是这样,她也是天命的最强S级女武神,平时不是加班就是不下班,根本没有时间做这种琐事。
所以,偷家是没有条件的,她缺少了一样重要的东西。
名刀,咳咳,是时间,幽兰黛尔本身的时间就很有限,更不要说突发事件,时不时出来一个律者,时不时有一场崩坏,这都需要她,也需要时间。
她不可能说放下那些事情来照料自己,哪怕是教她自私,幽兰黛尔也仍旧会把大事放在首位。
现在要么算朋友,要么算好一点的朋友,哪怕真的就是真的恋人,大概也不会出现在这里,至少现在不会。
护工显然是刚刚上班,感觉不到她身上的威胁,夏弥也放下了手。
她重新拿起了那块金属制品,是一块板子,放到了自己的手上。
意识到什么的夏弥开始在板子上摸索,有一些坑坑洼洼的地方,是凹陷下去的字,大概是给自己交流用的。
字没有那么多,不是长篇大论,但哪怕是这样,夏弥还是摸索了足够多的时间。
只有四个字,简单明了。
“我是护工。”
甚至没有介绍自己的名字,大概是作者不想写,咳咳,什么话,什么话,那明显是为了避免被这个护工偷家,反正也快下岗了。
她又拿了另外一块板子到自己手边,夏弥尝试摸索了一下。
“食物。”
当然也还有“水。”
不得不说,医院的准备当真算得上齐全。
夏弥把水的牌子举了起来,比起食物无关紧要的摄入,现在喝点水润润嗓子才是重要的事。
夏弥意识到了什么,选择开口发言。
“我踏马只是瞎了和聋了,又不是哑了。”
“拜托拿点水来吧,我还能说话。”
对方明显是一愣,也不知道是在干嘛,不过还是在不久之后给自己带来了水,值得一提的是送水的是另外一个人,看来护工还不止请了一个。
也不必惊讶,天命那边还是很有钱的,反正在其他两个地方薅了一点羊毛之后夏弥自己都有点积蓄。
“准备多一点的词板吧,比如是或者不是。”
得不到回应,不过大概也是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做了,值得一提的是,这里面感觉来看,没有男护工。
毕竟是护工,让大老爷们来做画风其实还是有些突变的。
不过可能也是因为护士比较贵吧,既然不能陪,那就请好的,这个逻辑还是通的。
但幽兰黛尔的心也太大了,不会觉得这些人真的没有一个被夏弥看上,这倒还真的不会,为什么,因为他看不见了。
正在适应现在情况的夏弥感觉到了一个很尴尬的问题,他的垃圾仓貌似支撑不住了,换句话来说,就是要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