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山
仙人居住之所,以及……
崩坏缠绵之地,这个地方的崩坏能浓度,夏弥都感觉可以回差不多一半的蓝。
不过自己的闯入还是太过突然,突然到被察觉了,虽然自己有定位,离琪亚娜也越来越近,可还是遇到了阻拦。
看她的样子不像好人,一开始就对自己使用幻术,可惜,精神力max
最开始这就是夏弥立足的根本,自然也就不怎么怕识之律者。
至于幻境,在眼神交互之间,就已经摆脱了,从幻想的世界出来也不知道是一个该怎么形容的感觉,说是梦幻也没有现在穿越处境的神奇,说是平常又带有太多现实不具备的色彩。
有对儿时梦境的补充,也有现在对大梦初醒的眷恋,看着眼前戒备的识之律者,夏弥挑了挑眉。
“哟,手下败将,怎么,正面打不过,改用偷袭了?”
脸不红心不跳,上次虽然是以压倒性的力量把她打下去的,可夏弥在开场的时候还是用了岩之律者的权能。
开始的控制打满,接一发飓息才拿下的她,现在恶人先告状属实是不怎么道德,可也造不成什么影响,对于识之律者而言比起夏弥的威胁,还是努力证明自己的身份比较好。
“你搭错哪根筋啊?上次不清不楚偷袭我就算了,这次还反咬一口。”
夏弥继续挑眉,摊手道。
“这次我可没有做什么,是你自己偷袭不成,难道我还不能谴责了?”
和别人有点不一样,夏弥的语气太过窸窣平常,但识之律者无法读取他的意识,不清楚这是常用的客套,还是夏弥对她有亲切之感。
其实后者完全就可以排除,毕竟刚刚出现就打了她一个大招。
但我们的识之律者女士大度的认为夏弥是为了解决复制体不小心误伤的她,这本没什么,可夏弥自己的精神力加持,根本就不可能打歪。
更不要说,飓息是指向性技能,如果不是一条直线,根本不可能存在误伤,当然这条线的半径可以被夏弥控制。
一般来说也就和普通的子弹头差不多大,如果全力爆发的话,可以当灭市炮打,当然刚才也说过了,一般情况,这个技能消耗少,加上也不是主攻,只是作为消耗或者收割残血,伤害没那么夸张。
如果真的要追求极致的破坏的话,焱灭无疑是最好的选择,综上所述,夏弥纯粹就是故意的,故意把她打下去,也故意的没有伤其性命。
最弱且最准的技能,无疑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那是怕你神经质再给我来一下。”
夏弥故作关心道。
“受伤了?严不严重,让我看看。”
言罢,夏弥开始靠近,摆弄着自己的手,不知道要怎么阻止他。
读取不了夏弥的内心,自然而然的把他的外在体现当成了常态。
虽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单纯的律者还是站在原地无动于衷,看着夏弥靠近,并且逐渐的把被攻击的部位向夏弥的方向靠近。
谁知道她没有等来关心的查看,而是夏弥游离的目光,不是在她身上扫视,而是看着太虚山的周围。
“我们之前的关系还没有那么好吧?”
本想故作矜持,谁知道夏弥根本就不上套,径直从她身边走开了,观察起了周围。
摸不着头脑的她还以为夏弥是在找一个好地方为她治疗,变得更加奇怪了。
“是夏弥对吧……”
不确定的声音在不远处回荡,夏弥转过头看向奇怪的律者。
“什么?”
“我其实没什么大碍,不用这么麻烦的啦,你也是不小心,我其实没关系的。”
“哦”
忽视她的扭捏,夏弥继续寻找着什么,但还是无果,走到了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律者身前。
夏弥比她要高出不少,因此她的头顶在少了阳光遮蔽的瞬间就察觉到了什么?
抬起头,对上了那双绿色的眸子,很巧的是,这双眼睛和那个人有点像,那个最初自己在天命偷袭的那个人,不,是两个人。
“神经兮兮的,刚才我就觉得有点不对,之前明明是你先偷袭的我吧。”
“这,大概,好像,是吧……”
那时的那两个都失去了生息,谁知道一个个的都会诈尸,当然被提前打下去的识之律者不知道奥托还活着。
“在解决问题之前,我有一些事要问你,我的好班长。”
这算是在赌了,虽然不知道之前自己有没有在圣芙蕾雅上过学,但奥托出场的时候叫了自己夏弥同学来着,因此现在也可以用来迷惑一下律者。
听到自己对她的称谓,律者貌似很满意,抬起头看着细,拍拍自己平坦的胸口承诺道。
“放心,这里就是我家,我可熟了。”
夏弥的目光倒是没有刻意的放在她的痛处上,见过大的,也抱过大的,更经常和更大的互动,甚至最小的也比她大,自然是没什么想法。
“哦,我就是想问问,我的媳妇在不在这?”
“媳妇?”
夏弥继续误导她。
“既然你说这里是你的家,想来肯定很熟悉,我问你我的媳妇是否在此,应该不是很难回答的问题吧?”
“媳妇,媳妇。”
反复琢磨夏弥的话,识之律者没有得到答案。
“还请明说。”
拍拍自己的脑门,本来就是想着误导一下她的,现在要自己说出来,虽然以前是经常说啦,可现在总不可能还能说得出口吧。
要是她们碰巧刚刚醒了,或者还没有开始进入幻境听得到自己说话那就完了,这总不能真的。
“琪亚娜啦,琪亚娜卡斯兰娜。”
为什么不可以呢?
“哦,你说她啊,在里面。”
貌似并不意外,看她的样子,是个人都知道自己被耍了。
“你故意的?”
识之律者摊手,装作毫不知情,继续道。
“哪有,我这只是一时判断失误。”
“既然如此,那就带我去见见她。”
本以为忽悠得差不多了,识之律者应该会听自己的话,但没想到孩童的顽皮体现了 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