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嘟嘟嘟”
通讯的忙音在房间里回荡,对于他的突然挂电话,是众人意想不到的,曾几何时,那个语言功底深厚,让人感觉到不悦的那个奥托,今天却气急败坏的挂了夏弥的电话。
原因竟然只是单身群体的嘲讽,这自然对于奥托只是皮肉之伤,但,夏弥之前留下的创伤,现在还在他脑中回荡。
要是他还记得,那对于自己26.7G的学习资料肯定会更加认可,至少,这不是无用之举。
自己一直以来的外好,不是闲于生活的得到回馈,夏弥应该会很高兴,当然这要对得起自己缺失的那些子孙。
在纸张上一次次留下自己的痕迹,这点就是大量知识储备的代价,但夏弥每一次都乐此不疲,哪怕每一次思考人生会让自己感觉到迷茫,但还是一次次的走向这条道路。
上瘾,这是那种感觉的诠释,一次次挥动自己的双手,得到的回馈,让人着迷,情不自禁的拉开禁忌的大门,伸手触及,并将其握得更紧。
在一次次的学习过程中,也在不断成长,一次性得到的人生哲理就像是他的切身经历一样挥之不去。
可这些,与现在对于奥托的打击,自己26.7G的学习资料功不可没,夏弥笑了,嘴角的笑容难以压抑,脸上的神情满是喜悦。
对于奥托的气急败坏,众人哗然,不知其中缘由,虽然夏弥也不了解,但他明白,自己的言语给他带来的深刻印象肯定会在脑中回响。
很快就陷入了平静的地步,众人开始交谈,其实就是瓦尔特说,夏弥听。
夏弥没有什么要求,来逆熵也只是见见琪亚娜,其他的真的就没有了,对于布洛妮娅,不认识,虽然在前世的时候有过接触。
但现在穿越加上记忆缺失,不记得她自然是理所应当的,但布洛妮娅貌似还没有从琪亚娜口中得知自己的情况,对于自己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信任吧,很简单的信任,这是布洛妮娅给予夏弥的,虽然不清楚,但对于这个小女孩的信任,夏弥不想辜负。
总不可能一个个的都要下手吧,夏弥清楚,自己还没有到那种丧心病狂的地步。
“想招揽我?”
夏弥的话一针见血,瓦尔特的言外之意受到点破,众人再次哗然,夏弥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在场的众人,关系都不是那么僵,有什么话直说就好。”
特斯拉,爱因斯坦,德丽莎,布洛妮娅,还有瓦尔特,都是熟人,夏弥不清楚瓦尔特为什么要面子。
三人目光对视,眼神交流了一番之后,特斯拉和爱因斯坦点了点头,瓦尔特重新看向夏弥,说道。
“事情和你说的大差不差。”
夏弥点头,看着瓦尔特,抛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加入逆熵。”
三十多度的身体,说出了古井无波的话语,瓦尔特感觉到了无奈,但没有放弃。
自己这位曾经的室友,还欠着自己一些东西,现在,勋望四周,瓦尔特也觉得没什么隐瞒的必要,直接把它们搬了出来。
“你还欠我两顿饭。”
夏弥被雷到,看着他不似开玩笑的话语,无奈的接下了自己以前为他留下的遗产。
“既然你都明说了,我也不藏着掖着,天命,逆熵,世界蛇三足鼎立的时代事实上没有多大变化。”
“无非就是担心其中一份的力量超过其他的,导致不平衡之下引发的战争。”
“但其实这个担心没有意义,天命从始至终存在的目的就只是奥托的一己私欲,而世界蛇,本就是与世界为敌。”
“当然,之前对我展开的追杀令也是无奈之举,我也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现在也不是以德报怨,我只是想提醒你们一点。”
“逆熵,现在是三方之中最为弱势的,要想改变的想法没有错,至于你们的人选,我没有感到意外。”
“的确,现在的我已经解除了世界追捕令,已经从罪人的身份中脱颖而出,确实是最为合适的人选 。”
瓦尔特以为有戏,可夏弥一个大喘气。
“但,你们同时也要明白,我从中脱离开来的原因与逆熵并没有关系,甚至把我推向那条路的,某些意义上来说还是你们。”
夏弥的话无可厚非,当初的确是他们在逆熵的盐湖基地对夏弥下达的追捕。
而现在,夏弥的话,虽然先一步说了自己不会兴师问罪,但还是把之前的话拿出来说事,这是语言上的博弈。
就像是有个人说这不是道德绑架的同时又说这都是为了你好,或者是有个女拳师说我可不是无理取闹,同时说抛开事实不谈一样。
自以为是的站在你的角度又死皮赖脸的抛开事实,为了我好为什么你不骂自己,事实都不谈,你谈什么。
这就是典型的例子,但这样说也有一个好处,就是让对方难以反驳,除非是头铁的人,说夏弥就是在兴师问罪。
对,没错,他就是在兴师问罪没错,但在场的人谁敢说,说不定夏弥一不小心就给逆熵扬了,这不是杞人忧天。
夏弥的出场以及力量已经证明了他可以做到这点,就连一向比较直接的爱因斯坦博士也没有接话。
若是夏弥和他们很熟,说不定她会打断夏弥的自说自话,就像说。
“夏弥先生,你的话语前后有矛盾,前后的举例,已经构成秋后算账了,之前的言论已经没有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