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
几秒钟之后，车内才响起一道低哑阴冷的嗓音。
“你想……再尝一尝窒息的感觉？”
这几天泱泱每天饭后都会花一些时间要求两个男人一起说话，沈拙言说话也顺畅了不少，大部分时候已经听不出异常。
而男人阴戾的气息在泱泱面前显然有所收敛。
他几乎没有正眼看过楚煊，视线都集中在少女的身上。
所以，楚煊这几天不知不觉就放松了一些忌惮。
没想到现在又突然听到这两个字，他喉咙不由自主一紧，又有些难堪。
而后下意识看向好似从头到尾没有在意他们说了什么，一直望向窗外的泱泱。
楚煊最终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事实上，沈拙言一直在感知丧尸的行踪轨迹。
有些东西好像是他的本能，在一点点地觉醒。
也同样是这种本能，让他对于丧尸撕咬人类的事并无半分感觉。
不过他也并不想让这些没有脑子的东西阻碍泱泱的行踪。
所以他暂停了它们追上来的脚步。
但他却无法让大部分尸群调转方向，例如回到A区。
又是那道扼制的力量。
而这种扼制，与前面这个弱小得可以轻易捏碎还不断挑衅他的楚煊有关。
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控制他的精神。
男人的黑眸危险地眯起，目光紧锁在楚煊的背影上，若有所思。
楚煊只觉得脊椎陡然开始发冷，脚下的油门猛地再踩下了些，往前方冲去。
泱泱原本正搭着手臂看着车窗后被甩在后面的丧尸，因突然的加速一时不稳，歪倒在沈拙言的身上。
男人下意识一把揽住少女不盈一握的腰肢，免得她再栽倒，眼神却因为手下太过柔软的触感而变得深沉如墨。
他的眼眸低垂下来，仔细打量着怀中因为他的动作，雪白的肌肤瞬间泛起嫣红的泱泱。
受了惊似的，少女向来潋滟勾人的双眸此刻有些无辜。
她用纤弱的手臂挣了挣，却发现挣脱不开，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张着，疑惑而不满地望着男人。
楚煊也没想到会造成这种局面，扫了一眼沈拙言揽着泱泱的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然而就在这时一连追上来两个高阶丧尸扒在了车门上，张开血盆大口冲他做出撕咬的动作。
楚煊被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得不一面开车，一面专心对付丧尸。
而后方沈拙言的手紧了紧，才终于放开了少女，将她扶好。
泱泱显然因为他的动作有些不满，瞪了他一眼。
“我要惩罚你。”
有些凶巴巴的语气。
沈拙言目光难得划过一丝诧异，看了眼少女娇弱纤细的身形，有些好奇她会怎么惩罚他。
于是他低垂下头，动了动唇。
“来吧。”
泱泱愣了愣。
“来什么？”
“惩罚。”
他的声音比往日还要低哑，却又含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放纵。
几乎快耗尽了大半精神力的楚煊再也看不下去，正准备说什么，却感知到前方……
不止是丧尸，还有人的存在。
他的瞳孔一缩，借此机会插话。
“主人，前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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