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马听了林佑一的嘲讽,指着林佑一的手,都气得发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也很清楚,夏布利可不是什么正义的英雄,而是,杀人无数的刽子手,一个杀人比吃饭还简单的杀手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被普通民众威胁到呢?
用普通民众的生命,去威胁一个杀人无数的刽子手,这怎么看都像是个笑话。
人头马他最有力的威胁,只能对警视厅的警察有效,而林佑一………他是个假货,所以,就很理所应当的免疫了。
人头马想到这里,一时之间变得有些沉默,因为林佑一说到没错。
“那…那你自己的命呢?你也不在乎了?别忘了港口可是有我放的炸弹的,而我想让炸弹爆炸,随时都可以爆炸,到时候你就得死。啊哈哈哈哈哈哈。”人头马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趾高气扬地,回怼说道。
“呵呵,说得好像,我好好说话、我在乎自己的命,你就会放过我、不杀我一样,真是搞笑。
而且,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怕死。你这套啊,只是对贪生怕死的人有效。但是,我真的不在乎呢?”林佑一挑了挑眉,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人头马说道。
“是吗?你真的不在乎生死吗?”人头马依旧一脸自信地,继续询问说道。
“我说人头马啊,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是干什么的,在哪里长大的?真是不知道,你的猪脑是怎么长得,我居然被你这种蠢货,给骗到港口来,还有生命危险,真是丢人死了。
要是出去了我指定,得被琴酒跟贝尔摩德他们嘲笑死,就这蠢事他们能笑话我一辈子。”林佑一扶着自己的额头,很是苦恼的说道。
“该死,夏布利你这是什么意思?”人头马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说呢?你算是在组织长大的孩子,怎么会这么蠢呢?斗兽场里出来的孩子,有哪个会是你想的这样的?我从小光是为了在组织活下来的第一关,就是杀光斗兽场里所有的孩子,我见过的残忍、血腥,死亡可太多了。
多到已经变得对死亡麻木了,相信在组织里,绝大部分从斗兽场出来,对于死亡……..也就那样吧。
活着没什么不好的,但是,真不至于会惧怕死亡。本来,干我们这一行的,就是刀尖上舔血,活一天算一天的,杀手本身就是风险极高的职业,对于死亡早就有心理准备的了。
所以,当死亡来临的时候,只会觉得这再正常不过了。而且,我还是在琴酒身边长大的,琴酒…..你懂的,从小到大琴酒啊,总是时不时就突发奇想,想试一下杀了我之类的,没事就偷袭我…….”林佑一有些感慨地,跟人头马说了一大堆。
也不知道,林佑一究竟是在跟人头马聊天呢,还是在追忆自己的童年呢。
“你就是师傅说,那种小时候从斗兽场杀出来,现在成长起来的,都是很恐怖的存在的那种人吧?”人头马小声地,喃喃自语地说着。
“难道你不是吗?组织里的人,有哪个不是这样的?”林佑一有些诧异地,看着人头马说道。
林佑一有些疑惑,觉得没道理啊,组织的人应该都有斗兽场这一遭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