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母亲。”夏布利轻轻的说道,声音很小,要不是卧室里很安静,而且还是对着志保的耳朵说的,恐怕她都听不见声音。
听到这句话,志保的瞳孔畏缩,眼底里有恐惧有害怕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良久过后。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志保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她缓缓的开口说道。
志保低着头,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是从夏布利说出贝尔摩德是他的母亲开始,志保手中的书本,就慢慢的从手中滑落,掉到了床单上。
“志保......”夏布利没有回答志保,只是轻轻的叫着志保的名字。
“为什么?为什么贝尔摩德会是你的母亲呢?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是不知道我对贝尔摩德的恐惧,也不是不知道贝尔摩德恨我的原因。为什么啊,为什么......”志保的情绪开始逐渐的激动,甚至有些语无伦次,这和平时理智的志保判若两人。
夏布利似乎早有预料,在志保奋力激动的挣扎时,紧紧的搂紧她,志保无论怎么挣扎也没能挣脱开夏布利的怀抱,就这样志保挣扎了几分钟过后,体力消耗完了,志保的动作逐渐的慢下来。
夏布利找准机会,翻身用力把志保按在床上。然后两人四目对视挨得很近,近到可以听到志保急促的心跳,近到可以感受到志保的气息打在自己的脸上。
“志保,冷静下来了吗?冷静下来了,我再跟你慢慢讲。”夏布利皱着眉头,眉目间满是受伤和忧愁。
“呼,好,你说。”志保就这么仰躺着,深深的呼了口气,随后淡淡的跟夏布利说道。
“我是被他们丢掉的孩子,我已有的记忆是我在斗兽场的开始的,你也是在组织基地长大的孩子,你也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吧?他们从把我丢进斗兽场开始,就没打算让我活下去的,我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我发现琴酒对我的特殊对待,发现贝尔摩德有意无意的接近,发现我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脸跟他们越来越像。”夏布利痛苦的说道。
“琴酒是你的父亲?你是贝尔摩德跟琴酒的...”志保的表情越来越震惊,她的思维开始有些跟不上,需要消化一下夏布利跟她讲的这些内容。
“其实我对他们两个的感情很复杂,一方面是他们先抛弃我的,我自己努力走出斗兽场了,又来接近我,对我好,这算是怎么回事?既然对我好了,对我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亏欠和歉疚,那为什么不认我,为什么什么都不愿意说?贝尔摩德明明都知道了,我已经发现了,可是她还是什么都不说,我真的不理解,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啊。”夏布利轻轻的说道。
夏布利觉得这么撑着跟志保说有些累了,于是他缓缓的趴在了志保的身上,紧接着将头埋进了志保的颈窝,两只手在搂在志保纤细的腰肢间,头越埋越深,手臂越搂越紧。就好像这样就能够寻到一丝安慰和温暖一般。
志保也感受到了夏布利不开心的情绪,把手攀在夏布利的背部,轻轻的拍着夏布利,就这么无声的安慰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