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再次上涨,七个人待在这个洞穴里都有些拥挤。
大家看着脚边的水,惊恐的不停祈求,希望水能快些退下去。
…
洞穴外。
“报告,第一批救援队和被救援人员血液检测结果出来了,确实有异常。
季元白先生请破茧女士协助开药方,但是破茧女士没有行医资格,他想问救援官兵敢不敢喝。”
“我愿意。不能耽误救援。”曾剑强立刻说道。
“这药没问题吧。”总指挥还是有些犹豫。
“不会,而且提前喝药下水,还能预防产生水下迷幻反应。”
“首长,我喝。”曾剑强坚定的说。
“我们也可以。”等待转运,却遇上大雨,暂时不能下山的演员们,裹着军大衣待在帐篷里。
高畅开口:“我们信任季元白和破茧。我们愿意第一批喝,没问题再让官兵们喝,不要耽误救人。”
首长点点头,“可以,消防员去喝药。我批准了。”
“求你们一定要救出孙警官。”扎克惨白着脸,一个大小伙子哭的都止不住。
“报告首长,刚刚得到气象局的消息,未来三天上游会有不定时的中到大雨。
未来的窗口期只在明天早上六点到九点。其他时间均有可能降雨。”
“报告首长,下面的道路被雨水冲塌了,上山的路被记者的车辆堵死,大型车辆上不来,没办法修路。”
“下山道路必需马上打通。这里地形复杂,直升飞机没有降落条件,路就是我们的生命线,不惜代价也要打通。”
“可是我们人员不够。如果连夜修路,明天救援体力就不行了。”
“我去召集村民!”三哥突然站起来。
“就是他们害我,能帮我们修路吗?”彭华不相信。
“我们是世代的信仰的确伤害了你们,但是很多人家的孩子接受了教育,他们在外出上学、打工。我们不能毁了孩子,只能毁了我们的信仰。
村民们为了孩子,也会来的。
我去动员,请你们相信我!”
“我是隔壁村的,我们三十里,很快能来。”
“我下山去动员!”县长满脸泥水,刚刚爬山路上来。立刻表示下山做动员。
扎克站起来。“我没事,不用下山治疗,我跟你们干。”
“你不行。外强中干,高强度半个小时就晕了。这里的医疗条件,估计救不了你。”破茧冷漠的声音传来。
清冷的神态和苏蓓像极了。
“你就是破茧?”首长看着这个女孩儿,觉的很面熟。
“是。”
“你姓什么?”
破茧嘲讽一笑,“我母亲蓉江。”
“你是蓉江的女儿!”首长往前走一步,破茧向后退三步。
“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我母亲的青梅竹马隔壁领居。她曾经想要把我送到你家抚养,你妻子羞辱了我们。
你儿子将我推倒,手臂骨折。”
“我不知道,我。。。”
“你应该知道吧。当时你不在,但是这件事弄的很大,你妻子不让我妈妈走,我妈妈为了及时给我看医生,只能跪在街上发誓和你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半个小时,你妻子才放过我们。
不久我妈妈自杀了。
我记得你出现过,我母亲的棺材就是你付的钱。
不巧我之前在你家看过你和你妻子的结婚照。”
“你小时候很聪明。”
破茧冷冷一笑:“我妈妈去找你,被羞辱是我妈妈的错。你儿子弄伤我,你葬了我妈妈,我们两清了。
我来找你,是想知道明天下洞穴的安排。”
“你不能去。”首长直接否决了。
“我不归你管。”
“我必须负责这里所有人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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