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金的好是好,但我也不敢动呀。再说不是有你养着师傅了吗,暂时用不到。”老师傅说罢将那精致的小令牌递给了苏蓓。
至尊督御
“看着怎么像和古代朝廷有关系。”
“哈哈哈,没错。说白了就是武林盟主。但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
所以这武林盟主的令牌就是皇帝御赐的,像御史一样代行巡视管理之责,不仅如此每一位武林盟主都有军职,必要时会征调参战。”
“现在可不是封建王朝,我相信国家是不会再给这武林盟主赐什么军职了。”
“我师傅你的师爷,上一位至尊督御就是为抗战战死的。后来没了战争,我也落得清闲。”
十岁的苏蓓拿着手里的令牌陷入沉思。
二十六岁的苏蓓此时手里也拿着那块令牌,自己十二岁挑战几大现存武林门派,被认可后只戴了一天这纯金令牌。
她放下令牌,又拿起门主令,通体雪白的羊脂白玉中夹杂着血丝。令牌上简简单单刻着逍遥二字,再无其他。
五枚令牌只剩一枚留在身边,其他的都在门里。门派中的每个人都有详细的介绍,甚至有重建的门派照片。
照片上的逍遥派除了名字不同,和自己曾经的赤剑门很是相似。照片后面后面依旧写着字:这才是门派!
重新将资料放好,两枚令牌挂在腰间。
此时天已经黑了。
其他两件事对苏蓓来说不算难,只是如何与娄瑾相处让自己没有方向。
来到一楼,苏蓓就看到在厨房围着可爱围裙做饭的娄瑾。
不管如何,他是个称职的丈夫。
“娄瑾。”
“下来了,我刚刚才想起做饭,要在等等。”
“我与你同做如何?”
娄瑾一愣,看向一身淡蓝色长衫的苏蓓,点点头。
“好。”
“是要做清蒸鲈鱼?”
“嗯。你不是最爱吃。。。不知道你觉的合胃口吗?”
“甚好。”
“我也发现。你的口味一直没变,喜欢清淡的。不要你也露一手?”
“鱼香肉丝和蒜蓉大虾。”苏蓓像是早就有了菜单。
娄瑾切姜丝的手一顿,直接血流如注。
苏蓓下意识抓住娄瑾的手,打开水龙头为他冲洗。
娄瑾不顾伤痛抓住苏蓓的手腕,近乎偏执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你不是没有我们的记忆了吗?”
苏蓓轻易挣脱,重新抓住娄瑾的手冲洗。
“刻入灵魂的事,不需要记忆。”